暗杀阁还在追踪弑杀剑的下落,我不会让他们有再次插手的机会,以及那些躲在暗处窥探的人。
是的,弑杀剑又失去了下落。我想,它应该是去找下一个有缘人了。
我也该起航了。
放下手中的笔,这是我离开京城前作的最后一幅画,红妆面具的她,美艳动人。
我把两幅画挂在一起,一幅是她送给我的,一幅是我画的她。
骷髅头面具,遮挡住她半张脸。暴露在空气中的烈焰红唇配合着气场全开的火红衣衫,明艳而诱人,似勾人上瘾的罂粟。
很多年后,陈清在船头负手而立,乌黑的发梢中已经时常被混入白发,他也不再年轻。
在陈清和陈武的合力下,森宗恢复了元气,在江湖上称剑宗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提一句,暗杀阁对弑杀剑的三年之约,是以失败告终的。
此番陈清回京,是打算去取那两幅画。对她的记忆开始有些模糊了,但对那幅画,陈清记得清楚。
一幅:竹林远山雅居,一桌两棋三人。大人执子对弈,小儿懵懂相视。
一幅:定格了姑娘最好的年华。
此去经年,回首,半生游历半生回忆。
梦回当日,眼中依旧肆无忌惮的只装着你:
“就不该带你来。真想挖了他们看你的眼睛。”
“我想来,你也阻止不了。”
“我的人,宠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