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晔唇角依旧紧紧地抿着，看着她漆黑的头顶，目光沉沉，浑身散发着不悦的气息。她当然知道拒绝他，他会有多么的生气，所以，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

安静又怪异的气氛再一次在他们之间传递。

她感觉到头顶那沉重的视线，却无法开口，她不接受他的相约，是想远离他，但心底又因为自己的拒绝强烈不安，很矛盾，难以解释。

他盯着她，似在耐心的等她开口，但怪异的安静却形成了一种无声的对峙，他们在比拼耐力，耐不住的人一定会先投降。

酒精作祟，这样的对峙越久，她的脑子越混乱，心里升腾了一丝丝的委屈，如烤焦的糖散发出难闻的焦味，渐渐的眼前开始模糊，竟让她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苏雨晴，你知不道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面喝酒有多危险？你到底是少根筋还是太大胆！”

记忆中，有某个场景与这是相似的，那是他第一次对她发那么大的脾气，也是那一次，她知道他到底有多么讨厌她喝酒。

许久，她没有做声，那人似是厌恶了她像是低头认错，又像是倔强不肯屈服的模样，皱了皱眉，先出了声，“说啊！怎么不说话了？”

他一开口就带着毫不隐藏的不悦，她心虚又惊慌，本来就怕他的责骂，又被他这样一逼，心里头委屈悉数涌出，鼻子一酸，眼睛就湿了，慌忙的抬头，想祈求原谅，“对、对不起！我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