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晚大步走上前,拿掉塞在他嘴里的湿毛巾,解开那麻绳结,将他抱在怀里,语气有些发抖,“对不起,对不起”
连晨先是一僵,然后就是彻底的放松下来,用力环住她精瘦的腰肢,鼻尖有些酸,“姐,我好想你。”
千晚将玉坠戴回他脖子上,看向他脚边的伤口,“疼么?”
连晨摇摇头,“不疼。”说着拽了拽她的衣袖,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他脸颊滚下,像是祈求又像是依赖,“姐,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
千晚抱起连晨,火萤挪开了一条路,等走到门边,将小孩放在一个舒服一些的地方,转身看向躲在角落里那几个人。
一把拽起正中间那个人的衣领,千晚扯开他身上的毛巾,声音冷的结冰,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谁让你们动他的?”
那瘦狗只感觉火萤又盯了他好几处地方,有些手忙脚乱的伸手捂住脖子,“我我不能说,这是规矩。”
千晚看着依旧蒙着眼睛的小孩,收回了视线。
将湿毛巾堵在他的嘴里,慵懒的捏了捏肩胛骨,活动了下关节,一脚将人踹翻在地,瘦狗的衣服擦着粗糙的地面,躺在铁皮上,咯得他浑身都疼。
只感觉五脏六腑挪了个位置。
这女人太生猛了!
千晚勾了勾唇,将食指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攸缓的
开揍。
嘴巴塞着毛巾,根本发不出声音,瘦狗瞪大眼睛,呜咽呜咽的叫着,哀求她能听见。
只是个地痞流氓而已,哪里有那么多气节。
千晚嫌弃的收了拳头,看瘦狗一脸的鼻青脸肿,还疼的彪了泪,就差没嚎出声了,心下冷嗤。
拿掉那团毛巾,“说吧。”
瘦狗趴在地上,“我说我说是一个女的,给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