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不过只有一些粗茶淡饭,我这就去给你拿!”荷兰说完,还未走出。便见安归急匆匆前来。
“奴婢拜见殿下!”荷兰立刻躬拜。
而安归却不理侍女,径直走到凰舞身前。“凰舞,你还好吗?”
自从汉地出发,一路上凰舞可谓是受尽了磨难,玉门关外汉吏的皮鞭抽打身躯,寒铁弯钩穿锁骨。楼兰城内,自己被胡匪当做商品买卖。国舅府桑竹的猥琐折磨。承受这种种痛苦却只为能够见到心爱之人。如今安归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凰舞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痛苦,拦腰抱住安归,哭道:“殿下,凰舞想你!”
“别哭了,安归也想你!”安归说着也伸手抱住凰舞。
“啊!”也许是因为疼痛,凰舞却叫出声来。
“怎么了?你受伤了?”安归急切道。
只见凰舞缓缓敞开衣领。两处被铁钩刺穿锁骨的伤口还流着淡淡的鲜血。左肩上用烙铁烫出的奴隶儿子让安归立刻愤怒。
“这是怎么了?是谁干的?”
“殿下,他们用皮鞭打我,而且还用铁钩刺穿了我的锁骨!呜呜呜~”
这一刻,安归也哭了,他没想到凰舞会孤零零一人从遥远的大汉张掖郡前来寻找自己,更想不到,此来一路上受了如此多的磨难。随即便转身道:“古赤。立刻召集永王府所有护卫,随我前去玉门关!”
“是!”
站在门口的侍女这才得知眼前之人就是这座卢阁的主人。此刻见凰舞如此模样,也许同情,已是泪眼惺忪。
“快去给凰舞做点吃食!”安归吩咐一声后,侍女这才离开。
“凰舞,你知道吗?我一直想你!前几日去大汉,我便在张掖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没想到你居然来楼兰了!”
“殿下,是凰舞想你,离家来找你的!”凰舞哭道。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安归何德何能,竟让你为我受如此苦难!你放心,只要我安归不死,一定会为你报仇!”
二人就这样久久相拥,不能释怀,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便已经入夜。
突然,古赤急匆匆进入。“殿下,护卫都已召集完毕,是否~”
“好!立刻出发!”说着便投给凰舞一个温柔的笑容后走出房门。
漆黑的夜晚,本事人畜声禁之时,然而在玉门关外,安归却带领三十名护卫策马向玉门关而去!
整整两天连夜,安归一行从未歇息,如今已在玉门关城门下。
“古赤,立刻潜入关内,打听一下,是谁将凰舞伤成那样的!”
“是!”古赤说着便带领书名护卫离开!此刻的安归一行身着匪寇衣着,一副胡匪打扮。
不久后,古赤前来,身后还带着两名血迹斑斑的汉军士兵。“殿下,这二人就是当初下手伤害凰舞姑娘的人!”
“饶命啊!好汉饶命啊!我们只不过是玉门关小小的守关士兵,那个小乞丐是徐燮将军卖给匪寇的!”
“哼!敢出手伤我的女人,就算你是大汉的皇帝也不行!来人,穿其锁骨!”
两名往日还在玉门关兴风作浪的士兵,此刻却忍受着当初跟凰舞同样的痛苦。
“说,徐燮在什么地方?”安归冷声道。
“在,在将军府!”汉兵恐道。
古赤叫安归如此问,便立刻上前劝阻。“殿下,徐燮乃玉门关守军副将,不可情意动武!”
“此人竟敢与胡匪勾结,买卖奴隶,实则该杀。但是若杀了他,难免会让汉朝皇帝以为边境不稳,届时会给我楼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古赤闻言,这才松一口气,他害怕安归一时冲动,会失去理智。然而就在古赤暗自思量之时,却听安归厉声道:“都给我听着,立刻潜入玉门关,抓捕徐燮。将此人的手臂带回来!此人虽不能杀,但也可以给他个小小的惩罚!”
“殿下~”古赤立刻出言劝阻,但话为说完,便被安归伸手制止。“怎么?没听到本王子说的吗?还不快去!”
古赤无奈,只好带人应声而去。
待古赤离开,安归这才缓缓下马,走近那两名汉军士兵跟前。看着两名瑟瑟发抖的汉吏,鄙夷一声道:“你等也算是受命于人,我决定不取你等之性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着便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将二人的舌头割去。
“来人,给他们烙印奴隶标记,卖去西夜国为奴!”
此话一出,二人立刻露出一副恐惧之色。因为在西域,若问最神秘的国家,当属精觉。可是最可怕的国家却无疑是西夜国,因为西夜国样着一种奇花,名为尸香魔芋,常以活人止血喂养,根部堆满了死尸,而西夜国大祭司便是以此花练毒。
“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啊!”
“哼!这就是你们当初在玉门关为难凰舞的下场!听闻西夜国大祭司正在练就天下最为猛烈的毒药,恐怕此刻那颗尸香魔芋也是缺血难耐,把你们卖给西夜国,定会卖个好价钱!”安归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