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稍等,属下还要去通知其他几位大臣!”辞别兰托琼叶之后,伊索便来到后宫。因为临走时安归曾交代把桑竹带来。而桑竹是后宫管事,此刻便就在后宫。
伊索并没有走正门,而从后门潜入。当他来到桑竹平日所住之处。屋里便传来几声女子的呻吟之声。推开房门,之间桑竹在和几名宫女做鱼水之欢。伊索身为暗影卫统领,对于这种私自与宫女苟合之人可当场缉拿。然而桑竹却是安归的亲舅舅,属王亲国戚。只好沉声道:“暗影卫伊索求见总管大人!”
“不见不见,没见本总管正忙着吗?”还未尽兴的桑竹怒道。忽然又想起什么。“谁?暗影卫?快,你们都出去!”桑竹喝开身边的四五名女子。而后起身,才看见伊索背对着自己,伫立在身前。
“不知暗影卫统领大驾,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桑竹躬身道。
伊索看着衣衫不整的桑竹,厌恶到:“总管大人,你这若是让王子殿下知道,可就~”
“什么?王子殿下?安归?他回来了?”
“总管大人请速速更衣,与我出城面见大王子殿下!”
“是是是!我这就更衣。”说着便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几锭金子。道:“统领大人,还望你不要将方才所见告知殿下!”
“哼!你这是在贿赂本统领吗?”伊索冷声说着便转身而出。
楼兰城外一顶简易的帐篷内,安归和凰舞相对而坐。两名仅剩的暗影卫时刻保护左右。
夜幕降临,兰托琼叶和几位大臣在伊索的带领下出城来到安归所在之处。然而此刻前来的臣子中,却有两人是安归不曾想到的,一人是却胡侯阿提耶,另一人却是军中副将僧格鲁斯。
“老臣参见王子殿下,老臣有罪,未能保护楼兰,那斯可达罗野心勃勃,挟持王上,想谋朝篡位。老臣无能,未能阻拦!请殿下责罚老臣!”兰托琼叶说着便躬身拜礼,已是老泪纵横。
六年前,兰托琼叶便是安归最贴心的大臣。曾与安归一起满怀抱负,想在楼兰建立一所学司。从而招收人才为国所用。然而时至今日,这个曾经的心腹大臣,却已然成为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安归看着兰托琼叶,似乎有些心疼。
“兰托琼叶大人,曾今你为了能够扶持本王子,为了保护本王子周全,不顾自己安危,不顾父王责罚。如今楼兰国易主,逆贼祸国殃民。你依然还在为本王子操劳。这种大忠大义之举,应是我辈学习之楷模。你是楼兰国的大臣,也是我安归的老师。请受安归一拜。”安归说着便躬身行礼!
“老臣何德何能!怎能受殿下拜礼。”兰托琼叶又是一阵哭泣。
安抚了兰托琼叶,安归再看看一旁的叶伽罗,立刻上前扶起。“叶伽罗大人,你是掌管楼兰财政的。安归知道,自先王去世,你为了不让楼兰财富流失,也受了不少苦吧!”
“殿下,老臣不负殿下所望,牢牢把持这楼兰的财政。好在童格殿下并没有过多挥霍!只是~”
“只是什么?”安归急切道。
“只是老臣那妻儿~”叶伽罗哭泣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归大声道。
却见却胡候上前躬身道:“殿下,老臣曾受先王所托,协助叶伽罗大人掌管国库。童格即位后,下令叶伽罗大人拨出黄金十万两,想在楼兰修一座安乐宫。而叶伽罗大人誓死不存,并没有拨钱。童格害怕遭到群臣反对,并没有明目张胆的处置叶伽罗大人。只是叶伽罗大人之妻儿却惨遭毒手!老臣曾为此事指责童格殿下,可换来的是老臣的全家老小抛尸街头!”
“什么?竟敢如此猖狂?那尤嗣呢?他掌管刑部,可上打昏君,下治乱臣贼子。为何不管?”
“殿下,尤嗣早已是童格殿下的爪牙!”
安归闻言,久久不语。但是脸上的愤怒之情丝毫不减。许久后道:“诸位大人请放心,我安归将来定为诸位报丧妻失子之仇。”
“谢殿下!”
“桑竹,公主如今可安好?”
“回禀殿下,公主一切安好。童格并没有为难公主!”桑竹此刻也许是心虚,说话是支支吾吾。额头上已是汗珠滚滚。
“我是问,斯可达罗有没有为难阙爹?”
“殿下!斯可达罗将军没有为难公主。只是将公主独自一人关在后宫,不让外界接触,一日三餐有专人配送!”
安归闻言,这才如释重负。
“诸位大臣,我安归在匈奴为质多年,如今侥幸逃脱。意在从斯可达罗手中夺回楼兰。诸位可愿助我?”
“为殿下效劳,臣等万死不辞!”
“好!能有汝等忠臣,何尝大事不CD说说吧!有何良策能让本王子顺利夺位?”
“殿下,臣乃军中副将僧格鲁斯。自从斯可达罗举兵谋反,臣便想离开军营,不想与之同流合污。无奈臣在军中还有几百名兄弟,如若臣一走了之,那几百名兄弟将会惨遭毒手。故一直留在军中苟且。如今殿下回归,臣想助殿下。
“你的意思是你手中有兵?”安归问道。
“是的,殿下!属下在没有任何军命的情况下可随意调动本部军士八百人!”僧格鲁斯道。
安归闻言,便深思起来,眼前的僧格鲁斯对自己而言,虽会面数次,却也不曾有过多了解。安归始终觉得,自己若对身旁之人不了解,那便不可委以重任。可是如今,自己在楼兰城外孤立无援,且对方手中有数百人马。夺位在即,已容不得自己对其祥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