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一日清晨,安归召集众臣朝会。而今日的朝会却与往日不同。天和殿中央摆放着一颗人头。相国兰托琼叶暗自哭泣。
“诸位大臣,依你们看,这桑竹是如何死的?”
兰托琼叶抹去一把泪。,上前道:“陛下,桑竹大人素来与老臣交好,今日一早,老臣便去他府上,请他一同上朝,可是一进门便见到他已是身首异处。其妻儿老小已是不知所踪。”
安归闻言,知道桑竹是兰托琼叶所杀。但是为了配合演戏。立刻道:“看样子,国舅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可惜啊!失去了我楼兰一名能臣。此事就交给暗影卫密查吧!”
安归以为,桑竹是被兰托琼叶所杀。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刺客却另有其人,当初兰托琼叶派死尸去暗杀时,桑竹已经死了。连他也纳闷这桑竹的死因。但是为了保命,兰托琼叶并没有将此事深度追究,再看朝堂上安归并没有派人查探,只是一语掠过,还以为,此事是安归所为。
朝会结束,兰托琼叶便回到相国府,此刻的他却心事重重,对桑竹之死还念念不忘,苦苦思索着刺杀桑竹的到底是何人,若真是被安归所杀,那昨晚,凰舞不可能深夜造访。思索之后决定将此事告知凰舞。刚要出门,却见侍从急匆匆赶来。
“大人,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信?人呢?”兰托琼叶不解。
“走了!他只是将书信留下,并没有说什么话!”
兰托琼叶闻言,打开书信。只见其中写道:“若桑竹的真正死因被说出去,小心你们全家性命不保!”
王宫里,安归以为是兰托琼叶杀害了桑竹,便也不在追究。此刻正想着如何统一西域,从而与匈奴和大汉分庭抗礼的宏伟计划。突然,古赤进门。“陛下,明日阙蝶公主便要去匈奴了,他让属下前来告知陛下,去孔雀河边一叙。”
“她同意了?”
“陛下,阙蝶公主说,为了楼兰国,就算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古赤有力道。但是安归能看得出古赤脸上那对阙蝶的不舍。
孔雀河边,阙蝶生着火,在火堆上靠着一条鱼。安归走进。笑道:“想不到我妹妹居然还有如此手艺?”
“是啊!大哥,听闻这孔雀河里的鱼,味美可口,便想着在临走之前给大哥尝尝!”
安归江一小口鱼肉放进嘴里,本以为清香可口。实则是一嘴的苦味。再看看此刻阙蝶已是泪眼惺忪。“妹妹,你故意将这鱼烤成苦味,是想~”安归未说完,便听阙蝶道:“大哥,阙蝶知道自己的命运,身为楼兰王室,必须将国之利益放在首位。所以,大哥您放心,阙蝶一定会完成使命。”
“妹妹,真是苦了你了!在楼兰,我安归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啊!哥哥我真是舍不得你啊!”安归淡淡道。
“不是的,你还有姨母和嫂嫂!”
“凰舞,他是我的爱人,也算是亲人吧!但是太后!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将太后归为亲人之类!”安归叹息一声。
阙蝶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大哥,其实对于太后,你还是提防着点。当初斯可达罗将军把持朝政,太后也被软禁在昭华宫。可是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母后宫中有陌生人喧哗。当初因为局势混乱,也没有对此事深究~”
“喔?看来太后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就是不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安归感叹道。而后有对阙蝶道:“妹妹,你从小便由姨母照料,你二人也算亲如母子,身为人子,理应尽孝。纵使太后有千般不是,但终究是我们的姨母。这段时间以来,你与太厚也疏远了许多,明天就走了,今夜就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嗯!知道了,大哥,阙蝶知道该怎么做!”阙蝶闻言笑笑。
见阙蝶露出笑容,安归也是宽慰。拿起烤鱼便吃了起来。
“大哥,这鱼被我烤糊了,都苦了,你就别吃了!”
“不苦啊!这是我妹妹特意给我做的,再苦也是甜的。”兄妹二人这一叙便是整整一天。深夜,安归正批阅这奏疏。却见伊索进门。“陛下,谢庭求见!”
“谢庭?这老匹夫,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谢庭进入,跪地道:“草民谢庭参见国王陛下!”
“怎么?你想通了?”安归问道,但却不抬头,只是低头看着书案上的奏疏。
“陛下,草民愿从此投靠楼兰,辅佐陛下成就大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