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花平平矫捷的躲了过去,裹胸后她虽然不怕,但是还是有节操的。
“咳咳,营长,我只是昨天刚刚挨了军棍,今日嗓子有点不舒服。”花平平再次粗着嗓子假装咳了两下掩饰自己。
理由很勉强,不过罗葱不太聪明的样子。
罗葱果然了然一笑,拍了拍花平平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我就说嘛,跟我住了好几天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娘们。”
罗葱是信了,但是三营长明显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算是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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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天差点被发现女子身份,花平平觉得就只有这么一个偷布防图的小事她都耽搁了这么久,办事效率着实说不过去。
见事情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不仅会暴露,万一那东家不满意,还会给清阳的办事效率打低分。
两者都让花平平觉得难受,所以她决定今晚就出击。
……
当天晚上,夜黑风高,月光也不怎么亮,乌云密布好像要下雨。
花平平在帐篷里换上了一身夜行服,闻着臭脚丫子味换上了臭脚丫子味的夜行服。
趁着营帐里的汉子们都打鼾睡得正香,她轻手轻脚的出了营帐。
由花娄谭亲手调教出来的轻功吐息那叫一个厉害,就跟专业雷达似的。
刚出营帐,当场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两个不同于这里汉子的另一股,细腻吐息。
说是细腻,其实就是中医嘴里的肾虚吐息。
夜很黑,也很安静,花平平能准确感知到来人的方向。
那两个人似乎没有发现角落里穿着一身黑衣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