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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在太阳下的模样,犹如画卷似精致。
姜微郁安然失笑,纸笔本是勾勒一副布防,可最后笔下的纸上却是一张山海图。
执笔停滞,他知道大锤是男子,也是两日前的事情。
没想到他居然会对一个男子动心,不拆穿也是想把他留下来,那么不问,不闻。
姜微郁提笔写字的动作些许迟疑……
这几日该打探留铭的消息也都安排好了,封侯也成功上任将军,他没有理由留在这南箐了。
“备车,回燕云。”
“是,王爷。”那小厮低着脑袋退下,紧接着其余人也被秉退下去了。
姜微郁见窗外有白鸽扑棱,便秉退了下人,拿起白鸽拆开鸽子腿上的信筒。
“武侯局势有变,明月速回。”姜微郁瞳孔骤然收缩,脸色有些不好。
稳了稳心神,也未多做犹豫,径直走向了花瓶所在的房间,脚步急促,却轻轻推开门,轻柔的把床上的小人儿用被子裹了一圈,抱着就走了。
小人跟个蛆似的,还在被子里不断的蠕动,姜微郁把人抱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
冲着南箐来接待他们的官员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送了。
事出突然,也无心多做准备,疲惫的揉了揉额头,他甚至都没想好大锤的处理事宜。
就这么备好干粮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已经上路了。
这次要去的目的地是燕云,他的封地。
他和武侯有所勾结利益,前些年拜入武侯派,是武侯的三弟子,武侯出事闹到朝廷上去,他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就是委屈大锤了,还在睡觉,休息不好。
姜微郁尽量把小人抱在怀中免受颠簸,摸了摸她的脸,总觉得有些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