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微郁此时就跟个铁憨憨似的还在花平平脑门上比划了一下,然后一脸认真的说道:“真是缩水了。”
花平平:“……”你才缩水了!这是换人了好吗!
花瓶心中一万欧水泥马奔腾而过,躲掉了姜微郁比划的双手,蹲下闻了闻那些可疑的屎黄色液体。
然后转移话题说道:“这些干粮都被溅上了shi,那我们吃什么?”
天空传来一阵乌鸦的嘎嘎嘎声响,郊外的偏路马车在这黑漆漆的夜晚非常的孤寂。
周围也没有活物,再加上乌鸦的声音,更有些荒凉恐怖之意。
“无事,马车内还有牛肉干,大锤吃便好。”姜微郁摸了摸花瓶的脑袋,把马拴好之后,就牵着她的手回到了马车上。
点上了几詹煤油灯吊在马车的棚顶上,灯火一闪一闪的,有些梦幻。
宽敞的马车上姜微郁脸色有些微微红,踌躇了许久,才看着花瓶问道:“卿可恋慕过吾?”
“王爷!我回来了!”小厮声音高到直接盖住了姜微郁细小如蚊子似的声音。
姜微郁脸色顿时不好了,青黑青黑的,掀开帘子就是一顿怼,跟吃了火药似的:“你不是去洗澡了吗?”
“王爷,这东西奇怪的很,我洗掉这些东西之后,身上便撒发着一股奇香,很是好闻。”小厮跟邀功一般露出来了手臂。
姜微郁脸色依旧是臭的,也没看小厮的手臂,从马车里拿了两层被子就扔了出去,随即放下了帘子气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