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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熏人,一夜无梦
次日,阳光照射进窗户,顺着窗户晒在了花瓶脸上,花瓶朦朦胧的睁开眼睛,下意识摸了摸枕头边的匕首。
花瓶伸了个懒腰打哈欠:“这日上三竿了,这次睡的怎么这么死。”
—半响—
花瓶脸不红心不跳的噔噔噔跑到司莲身边。
脸都没洗,那张面具脸倒是没什么,就是面具下的脸已经一整夜没有透过气了……
笑得猥琐瘆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空白干净的手摹纸,拿着碳素就开始在纸上涂涂画画。
这里两个极端大美人在她的房间里睡的香甜,倒是给了花瓶这个机会来描摹画像。
她才不管这俩人为什么会在自己房间里,得劲就对了。
既然天降正义,看来老天爷也在安慰她呢。
司莲闭着眼睛,身上随意批撒着花娄谭那身红衣金丝的骚包衣服,一张完美圣洁的脸仿佛也撒着媚意,没有了往日不食人间烟火山河远阔的气息,多了些凡俗尘气。
那脑袋上系着的白布条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上挑,紧闭的眼睛,睫毛长长的似是假睫毛,浑身撒发着酒气,椅在软榻边睡着了。
而往日美的极美的花娄谭,这个时候穿着司莲原本的飘飘白衣,洒洒的也趴在软榻边上,手里拿着一只白沙酒壶,红红的花瓣唇上都是口水,虽然恶心,说实话确实也挺好看的。
花瓶唯恐他们醒过来打扰自己描摹画像,直接从鞋子里扒拉出来了一包药粉,自己屏住呼吸,往空中一撒。
这是花娄谭亲手调至的催眠粉,可以让中招者睡个一天一夜不是问题。(包括司莲,只不过对特定人来说,会缩短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