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立刻伸手掐死张伟的我,狠狠的咒骂了一句,然后啪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挂了张伟的电话,我打车回到钱江新城,将自己那辆沃尔沃开了出来,顺然后开着车来到了钱塘江边,下午1点27分,钱塘江开始涨潮,看了一会儿潮水,准备回公寓时我接到了一个十分特殊的电话。
“余生啊!你爸今天去钓了一条鱼,现在管控不是很严格了,你回来吃饭吧!好久不见了我们老两口怪想你的!”
电话被我备注为‘妈’的人,在电话那头温柔的说道。
“好!我现在就回来!”挂了电话,我开着车径直的上了钱塘江大桥,直奔海宁。
从杭城到海宁,只有30分钟的路程,我开车有点快,只用了差不多20分钟就到了海宁观潮圣地盐官古镇,到了盐官回到村子登记了一下。我虽然是四川人,但盐官这边的万寿村的人,几乎都认识我。因为我算作是他们村的上门女婿,这里是我初恋女友的家。她不在了的这些年里,我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来探望其父母两三次。
在浙江,我最惦记的,也就是这两个老人了。
他们对我,比我亲生爸妈都好,当然,我没怎么跟我爸妈相处过,也体会不了那种父母的爱。
在我的记忆里,我妈还在村子里的时候,没有哪天不挨打,出去跟人玩,她说怕被人拐卖,要挨打,去田地里玩泥巴,那就更要挨打,玩玻璃珠要挨打,用树枝做陀螺用粽叶当鞭子玩陀螺也会被打,总之做什么都要挨打。在那个时代,农村的孩子,只有帮着家里干活才不会挨打,而我又偏偏什么都不会做,所以,童年最深刻的就是挨打,轻的话我妈单打,重一点我爸妈一起男女混合打。
相信四川农村人都知道,在四川农村打和吼,几乎就是成了传统的文化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