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慧，你做了几道？”

林佳慧扯了扯嘴角：“四道。”

“班长呢？做出来了几道？”

“五道……半？”顾文怡语气不确定，第六题的第一小问她做了。

“陶谨言，你呢？”

陶谨言推了推眼镜：“五道。”

问了班上除江临外成绩最好的三人，坐在第一排挨着讲台的学生最先将慕笙刚刚做的卷子。对了答案后，他们惊了。

“我擦！还可以这样做？！”

“Oh my God!我做了两道题，全错！”一个男生拍了一下脑袋。

“我做了三道，才对了一道题？！”

“你们别光看答案啊！看过程啊！重要的是过程！”有人道。

于是，众人的注意力便落在了过程上面。

“嗯？还可以这样？”

顾文怡看着疯狂的一群人，又看了看来下一堂课的语文老师张桂丰，扶额：“回位置了，张老师来了。”

她的座位在第二排，讲台上对答案的一行人是能听见她的声音的。有人看了一眼门口的张桂丰，自觉回了位置。

等讲台上的学生都下去了，上课铃声也响了。张桂丰走上讲台，拿起数学试卷看了一眼，看不太懂，又默默放下了。

“大家觉得慕老师如何啊？”正式上课前，张桂丰笑眯眯的问了一句。

众人默了默，很快就有人“斗胆”说：“感觉慕老师很严厉。”

张桂丰教了好多年书了，对慕笙的目的多多少少能猜到些，便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