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同学都沉默不语。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慕笙的笑容一般都不是代表高兴。这是一种面具，让人看不出情绪，偏偏还瘆得慌。

慕笙压根儿就没指望他们回答，因为以她读书时的经历来看，如果真要让他们回答，几乎都会说不满意，然后过后该怎样玩儿还是怎样玩儿。

“同学们看到第一题，”慕笙拿起了试卷，“这道题考的是导数，大家还记得那些关于导数的知识点？”

“函数的单调性和导数。”

“极值。”

“最大值、最小值。”

“……”

一阵杂七杂八的回答。

慕笙等他们安静了，又问：“那么这一道题是让你们求什么？”

慕笙也做过这六道题，也知道出题是先易后难。第一题算是比较简单的了，班上大部分人都做对了。

每做一道题，都是在复习回忆学过的知识。S中学的学生几乎都很优秀，更何况一班是全年级最好的理科班。虽然有属于学生的天性，必然偶尔开小差、不守纪律，但他们在学习上还是很认真的。

当然，认真的人中，不包括林佳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