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临摇头，“从始至终，我只感受到了灼烧的疼痛，却没有受任何伤。”

听到他没有受伤，慕笙心里好受了一些，但还是不放心。众所周知，业火焚烧一切的业障，那种对于灵魂的灼烧之痛，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的。

很少有人没有业障的，连慕笙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身具业障，所以她对江临的状况没有怀疑。

“你先等我一下。”慕笙对他说了这一句，就将目光移向了内丹。当务之急，是收服空间，然后从这里出去。

慕笙小心翼翼地将精神力探入内丹之中，震惊地发现，内丹之中竟布满了裂痕。原来这片空间，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吗？

发现这样的情况后，慕笙就知道，不管自己能不能收服这片空间，它都会化为虚无。

是的，即便她能收服凤凰空间，空间也有一部分会化为虚无。接触到内丹后，她才知道，原来想要收服空间，就需要用精神力与空间连接。

也就是说，她的精神力有多强，就能收服多大的空间。而没有被她收服的那部分空间，就会被毁灭。

慕笙不知道以自己的精神力，可以收服多大的空间，这便需要计划一下，先从哪里开始。

对于慕笙来说，灵药和异兽无疑是最重要的。藏书之类的，凤凰空间没有。丹符阵器倒是有一部分，只是很不幸的，并没有超过慕笙水平的丹符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