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这不是敲过了嘛？别老一个老东西老东西的，我还正值壮年呢，倒是你，又老了不少啊。”嬉笑着的陈天正自顾自的坐在了房间待客的沙发上，调侃道。

“你那是叫先敲门吗？先敲门是你先敲门，我让你进你才能进，我不让你进，你就麻溜的给我滚回去，懂了吗？”坐在办公桌后的是一个看上去快半百的老头，他就是程立民，其实他和陈天正年纪相差并不大，也许是经常接触各类药品的缘故，显得有点老，嗯，也有可能是性格的缘故吧。郑帆早已习惯了两人见面就先较真的传统，也没说话，径直走进来，关上门，坐下等他俩吵完。

“好了好了……就算我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了吧？咱先谈正事好了，正事要紧……”两人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陈天正终于想起了正事，止住话题，开始谈正事。

“正事……哼，什么正事，你个老东西，每次尽送些稀奇古怪的尸体来我这，好家伙，昨个送来的是什么啊？你是要包饺子啊？都碎的不成人形了，我这的那些个实习生都吐晕过去了快……”听到陈天正提起正事，程立民站起身，一边在一旁的资料柜翻找着，一边对陈天正说道。

“你以为我想啊，你不想想我在现场是个什么情况，我那不也吐晕好几个小伙子么？你还别这么说，我告诉你，马上还有一批要送过来，第二起案子就在昨晚又发生了，你等着吧……”从程立民手上接过报告，陈天正说道。

“什么？又来？你们警察是干什么的？这么恶劣的凶杀案还不赶紧的破案？这到底要死多少人啊？”想起那些可怖的尸体，程立民惊讶道。

“我这不是加紧在调查嘛……看这个太麻烦，你先直接跟我说说发现些什么了吧……”翻看了一下手中的资料，陈天正还是想先听听他的意见。

“哼……能有什么？死因报告上说的很清楚，被疑似犬科动物撕咬致死，好家伙，那已经不能叫尸体了，那就是一些吃剩的碎肉而已……这城里什么时候开始有狼了？”

“嗯……你确定么？是犬科动物？”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郑帆突然开口。

“是啊……对照了一下尸体上的齿痕，明显的是犬科动物……嗯？郑帆小子？你什么时候来的？”随口回答的程立民，这时才发现陈天正身边坐着的郑帆。

“一直都在……还有什么发现吗？”无语的郑帆只好继续询问。

“还有……哦，对了，从尸体里还检测出了奇怪的不明成分，嗯……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我这没那么精细的化验器材，样品已经送到那个混蛋那里去了，你自己去问吧……”程立民继续说出自己的发现。陈天正马上理解了程立民口中的混蛋是指谁，也没别人了，郑帆也猜到了，两人相视一笑，这个老程，跟个小孩子似的。

“程老头，我们现在搜集到的证据指出，这些人是被流浪狗袭击死亡的，你觉得可能吗？”郑帆又问了一句。

“流浪狗？不会吧？这么恐怖？我家附近也有流浪狗啊，就算是疯狗也没这么夸张吧？嗯？难道说那些检测出的不明成分就是流浪狗身上携带的什么东西？像狂犬病毒一样的什么？”突然联想到自己的发现，程立民猜测到。听到这里，陈天正和郑帆两人都想到，自己要赶紧跑一趟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