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谁看都像是她欺负了傻子王爷。
人们都是先入为主的视觉动物,第一眼看到的,往往会被他们想象成事情真相。
何况,在秦府,在她秦沧篱身上,就算她没对傻子王爷做什么,恐怕也没人会帮她说话。
秦府的人,除了予枝,人人都巴不得她越惨越好。为了她能受更多的惩戒,他们会歪曲,甚至向壁虚构。
好歹住了这么多年,要是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她早就被玩得连渣都不剩了。
“七王爷,七王爷。”
远远的,有人在叫花凛笙。
接着,一团圆润的物体跑了过来。
待靠近了,秦沧篱才看清楚,原来是个人,还是个认识的人。
根据服饰,身材,嗓音,她辨认出了来人。
她唤了声‘祁公公’。
祁德喘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说道:“大,大小姐有礼。”
跟秦沧篱打完招呼,祁德注意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花凛笙,他急得汗流浃背,“小祖宗,您这又是怎么了?”
方才还好好的,要找‘姐姐’陪他玩,姐姐找到了,怎么还哭上了,还哭得如此悲伤。
祁德百思不得其解,但花凛笙的哭声,由不得他想太多。他无奈地问道:“大小姐,你可否告诉咱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爷为何事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