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傻子王爷从西街,安然无恙回来这件事,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
穿着金丝镶边玄衣的俊美男人,认真勾勒完最后一笔,才抬起头,看向跪下求饶的来人,“你方才,说什么?”
“属下该死,没能完成殿下交给属下的任务。”
说话的人,浑身湿哒哒的,他跪着的地方,全都被他滴落的血给染红了。
太子拿起刚刚完成的画作,点了点头,“确实该死。”不知道是在说跪着的男人,还是在说画中,他所画之人。
“福顺,把这幅画送到女岳国去。就说,朱雀国七王爷貌美如花,唯有女帝能与之,一较高下。”
“是,殿下。”福顺领命,上前收起了画。
花君澜将视线转回跪着的属下身上,“如何失败的,仔细说来听听。”
“是。”跪着的人颤抖不止,血液的流失让他身子逐渐发凉,但没有花君澜的命令,他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硬撑着。
跪着的人抖得那么厉害,花君澜怎么会看不见,他问道:“可冷?冷你怎么不说。”他轻声细语的责备到。
“不,不冷。”跪着的人惶恐的磕了几个响头,“属下低贱,不敢劳烦殿下挂念。”
旁人都知道花君澜是人前的君子,人后的小人,更别提那些,他手底下为他卖命的人。
任务失败,等着他们的,只有一死。
不过也分死法。
是痛痛快快的死,还是受尽折磨而死,全凭花君澜的心情。
花君澜失望的反问到:“不冷?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