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夫人心中无比得意,脸上却是一脸难过,“老爷,您,您千万不要怪篱儿,篱儿还小,定是,定是一时糊涂。”
“果真是她!”秦盛良怒不可恕。
他的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就是他那废材大女儿。
“那废材在哪儿?!”
真是反了天了!
养活她十几年,今日竟做出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实在是有损秦家人的颜面!
“把她带过来,本相今天要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人!”
秦盛良在朝堂之上受到的气,终于有了发泄的人。
当怒气有了合适的出气筒,狰狞的面孔便会原形毕露,不会有人去计较出气筒是否无辜。
秦筠烟见秦盛良有了怒意,按捺着心中的窃喜,佯装畏怯的说道:“父亲大人有所不知,许是大姐姐害怕被父亲责怪,不知何时出府去了。”
秦盛良皱着的眉头如一条折叠的沟壑,“出府去了?”
“是啊老爷,烟儿的卡牌是老爷您送的,卡牌被偷了,烟儿在妾身跟前可是哭了许久。”
“妾身想,府上这么多年,头一回发生这种事,不可能是外贼。妾身便全力在府内寻找,结果……”
秦盛良顺着叶夫人的话说道:“结果在废材院里找到了烟儿的卡牌?”
叶夫人摇摇头,“不,妾身是发现,篱儿不见了。”
秦筠烟卡牌被偷,秦沧篱刚好不见,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答案不言而喻。
“爹爹,烟儿的卡牌不重要,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赶紧找到大姐姐。”
以委屈自己,也要为他人着想的姿态发言。谁听了都会心疼秦筠烟这个被害人。
果不其然,秦盛良对秦沧篱的厌恶,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地步,“找!派出全部力量去找那个废材!她要是还敢跑,就给本相打断她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