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的胃口被吊起来了,都好奇地睁大了眼。
“那天漆澈明明有三个同事都去了歌厅,可是中途怎么不见他们的影子,后来吃晚饭的时候,不知他们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了。好奇怪吔?”
“奇怪?”石琴说:“我看只有你才奇怪呢?”
秋莎问丁香:“你知道吗?”
丁香用纤细的指拇,捋了捋从耳朵上搭过来的一缕黑发,摇着头说:“不知道,我也没见过。”
姗姗也含糊地说:“他们到街上买东西去了吧,或者出去上班去了?”
“哈哈哈,”石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们,你们”她伸出右手食指,指着面前的三个女人笑得弯下了腰,把眼泪水都笑出来了,三个女人被她笑糊涂了。
“我说你们这些官太太,你们真是幸福的菜鸟,萌得可爱吔!”石琴笑够了以后才说,“你们怎么不开开脑洞哦?!”
姗姗说“这里面有啥子玄机吗?”
“自己想吧。”石琴似笑非笑地,又在卖关子。
“哎,今天的咖啡钱我来付,快告诉我们吧,你在报社工作,消息灵通,比小灵通还要灵通啰。”姗姗指着她面前的小灵通手机说。
“不行,你们几个还得请我吃火锅。”
“要得。”“行嘛。”三个女人异口同声地点头回答。
“是这样的,”石琴转过头看了眼周围的人,放低声音说:“我给你们摆个龙门阵嘛。金太阳歌厅有个十九岁姑娘遭人奸杀的事情,你们听说过吗?”
他们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这是发生在不两个月前的事了,金太阳歌厅突然来了个绝色天香的少女,对歌厅来说,这是个好事,不仅模样漂亮可人,而且天生一副金嗓子,引来了无数的男人。当然这里面主要是有钱人,可是她偏偏中意了一个黑老大,有个老板不想丢了自己的面子,当然这个人社会关系复杂,就把她笼在了自己身边,可是有一天他为了献媚,竟然欺骗了这个姑娘,姑娘不服气,掌握了他的证据,给他造成了威胁。就在两个月前,这个姑娘被另外的人奸杀啦。反正到现在也无法破案。”
石琴轻松地讲完这个惊险的**案件,三个女人的脸色骤然大变,“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好可怕呀。”
秋莎也恍然大悟,那天漆澈不告诉她,他那几个同事短暂失踪的原因,原来另有隐情。
她想回家一定记着给漆澈提个醒。
晚上,秋莎对喝了酒回家的漆澈说:“漆澈,外面的事我是搞不懂,但是那天我们去歌厅,发现你同事的举动异常呐。作为一个管理者要站稳脚根哦,不要任之纵之。你以后还有远大的前程,别辜负了我们一家的希望。”
“我知道。”漆澈打了个酒饱嗝,很不耐烦地咕哝着,“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秋莎感到漆澈似乎与自己有了一点距离,但这个距离能否消除或缩短呢?她实在没有把握。
秋莎有些苦恼地想。女儿快小学毕业了,秋莎正生活在“希望”之中,”希望”正在奋斗之中,她正陶醉在自己编织的“希望”和努力中的“希望”所包裹起来的模糊的麻醉般的甜蜜中。在做完家务和完成工作之余,她更多的空余时候还是偶尔读读小说,听听音乐,陪着孩子一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