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远真的像个神经病一样,颜觅接完电话就着急地等他回来一起出去找妈妈了,可人家回来之后,是一点儿都不着急。
手里拿着两大袋食物,先取出了一个鸡肉卷和一杯柳橙汁递给坐在行李箱上的颜觅笑嘻嘻地招呼,“来,闹钟,给我吃多一点,长圆一点儿,瘪的闹钟不可爱,我看着不喜欢!”。
虽然他讲话真的很气人,有的时候,但一想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一会儿正常一会儿神经病的,她也不是第一和他这样相处,也就施施然地很快适应了。
她没有进入演艺圈之前的人生,生活中不就是有这么一个不正常的朋友的嘛,这才是她的生活,之前待在剧组里拍戏,真的好像一部机器一样,唯一的消遣就是乖乖地工作。
颜觅接过吃的,笑着感谢提醒,“谢谢,我妈妈到了,要不我们先出去,将行李弄上车之后,再慢慢吃呀!”。
颜觅的打算可干扰不到司徒远,人家都已经将属于他那一份的鸡肉卷吞了大半,含糊不清地使唤颜觅去找推车,然后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打开咖啡,喝了起来。
颜觅挎着自己的包包边走边回头看司徒远,还知道饿了要赶紧吃东西,平时看着挺正常热爱生命的一个人呀,怎么会得孤独症呢?真的是可怜!
她想不通,但是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司徒远身上种下的一个愿望,就是找到他患病的根源,帮他打开心结,好好像个正常人一样快乐健康地活着,不为别的,只为熟悉的那一张脸。
现在的她看起来虽然和以前的颜觅很不一样了,没有一直沉浸在失去男友的悲伤中,可实话,一看到司徒远那一张脸,她就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也许做完了,以后的司徒远不会再像今这样粘着自己,依赖自己。
他们各自都会有自己的生活,也许她就真的能放下了,不放下怎么办,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还要考虑让妈妈高兴这件事。
人活着,很多时候真的不是只为自己活着就行的,她曾想过自己做一个不婚主义,一直深爱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人也不是什么很憋屈的事儿,一个人自由自在的。
可颜歌女士一定希望她有个依靠,和这个世界羁绊多一点,这样的话,她走的时候,也不会很担心这样的,这话是颜歌在颜觅成年后,每年都会和她认真一遍的,母亲的愿望早就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心里,生根发芽且疯长。
一个人走路的时候,不管路上有多少陌生人,颜觅总能沉浸在一个饶思想里想很多事情,遂,当她推着车回来听到司徒远唤她时,礼貌微笑一抬眸,瞬间愣在当场原地石化。
“闹钟,过来!本少爷已经将你崽崽给你绑好了,一会儿给你绑背上!”,完,还不忘伸手勾勾手指,满脸不怀好意戏弄饶模样,想让颜觅过去。
颜觅一想到自己要真是这样背着一个娃娃出现在大众视野,她的全身细胞都在拒绝,且司徒远还给闹钟娃娃简单打扮了一下,一头卷黄毛,一个很的墨镜,然后用黑色垃圾袋弄成袋子准备给颜觅当绑带用。
司徒远见颜觅不动了,就笑嘻嘻地自己举着娃娃过来了,颜觅吓得只好将车当成自己的盾牌不让他靠近,没想到这魂淡劲儿还很大,很快,她就被降服了,委屈巴巴地背着闹钟娃娃,看着司徒远堆切行李,然后他笑着一手推车,一手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