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从某一程度来,司徒远现在应该跟养母声谢谢也不为过的,若不是之前养母的人之心,他也认识不到颜觅。
可算算,之前对他的伤害,颜觅的出现,作为偿还给他的利息都不够,加上颜觅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也不希望颜觅同这些坏蛋再有什么瓜葛,就大方离去,什么都没提。
办完这一件事,本来还有点余款的他,现在也彻彻底底变成负二代了,以后真的每一分钱都要靠自己去努力挣才能维系生活。
考虑到现在他不是一个人,司徒远对生活中未来的挑战也是信心满满,没觉得有太大的压力。
想到自家笨笨的那只闹钟,之前司夫人叫她监视自己,她到现在都还没明白自己做了坏人,工作期间一直尽心尽力照顾自己的傻样儿,他就心情大好。
见色还早,也不知道颜觅此刻起来没有,之前看的或者是影视剧,男生追女生都少不了鲜花的,他看到花店就在花店前停车驻足,仔细挑选鲜花准备带回去给他的闹钟。
在温哥华待几日之后,考完试就要带颜觅去文莱谈生意见朋友,然后北上西雅图去看看商机。
创业初期,一切都很辛苦,但也觉得很有趣,没有一定挑战难度的工作,司徒远也不屑做,觉得是在浪费自己的智商。
所以,他做的一定都是挑公司中最难的那些事情来自己牵头去干。
平时他为人清冷,大家不太敢接近他,可对于他勇敢挑战的这一精神,还是圈了不少粉。
公司里的员工,对他是又崇拜又佩服,很甘心为他的事业抛头颅,洒热血,不仅仅只是做一份工作谋生那么简单的情怀寄停
还不知道除了温哥华还要跑两个自己从没去过的城市的颜觅,迷迷糊糊睡到自然醒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瞬间又有一种,不知身在何方的迷茫福
晃了晃脑袋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被司徒远带出国了。
弄清楚身在何方,来这儿的目的后,颜觅这才一骨碌地爬起来,司徒远的床真的是大到变态,她硬是手脚并用爬了好几下才能到床边下地。
换了衣服之后到客厅边看讲义边吃饭,难得跑出国一趟,自然是不能考试抱个鸭蛋回去了。
考完试了她还得继续学表演和唱歌,这可是以后自己赖以生存的本领,总不能什么都只会皮毛就去闯荡江湖吧。
成年人里工作上的潇洒,都是需要在别人看不到的背后默默挥汗如雨地努力,只有用尽全力去努力,才能让自己的人生看起来毫不费力的。
颜觅进入社会多时,吃过许多苦,自然很明白这一点,谁叫不是从就生活在纯白色象牙塔里的富家千金,不需为生计发愁呢?
司徒远捧着花回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颜觅一边吃饭一边乖乖地看书复习等他,听到汽车鸣笛的声音也不知道跑出来迎接一下。
直到司徒远到了她面前送花,她才反应慢半拍笑了笑接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