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歌女士因为被蚊子咬,加上一都是在户外工作,累得不想动,到了目的地之后,一脸幽怨地看着司徒远,像是想把这臭子生吞活剥了一般。
司徒远虽然对女人不太懂,但颜歌女士的爱好他还是知道一些的,之前为了能和颜歌女士好好相处,同颜觅两人在国外度假的时候,颜觅就已经将家母的爱好得了七七八八。
看到颜歌女士不高兴,司徒远只好笑着讨好,“妈妈喜欢什么包包,明儿我们挑去,?迪奥?珐琅?爱马仕?”。
果然,女人真的是包治百病,颜歌女士绷着的脸很快就两眼放光,笑呵呵地自己先下车,和今见的花农老伯联系去了。
人都还没走近,看到人家老伯坐在门口乘凉就扯着嗓子大喊,“老伯,又见面啦!我带我女婿来看看厂房,这孩子,这么晚了还如此认真工作,真是上进,呵呵呵!”。
颜歌女士十分自来熟地一脸骄傲向认识的人介绍司徒远,那老伯也是个好相处的,闻言就站起身来走到街边边,佝偻着腰笑着招呼颜歌,“哟,颜老板呀!嘿,到家里坐会儿喝口茶?颜老板的儿子真能干呐,一个女婿半个儿!”。
司徒远瞬间有种悔不当初的感觉,早知道就不来了。
颜歌女士这样搞得也太丢人了,他都不知道什么,只好露出商业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入乡随俗学着颜歌话,“老伯您好啊!听妈妈,您种的花很不错!”。
那身材矮佝偻着身子的老伯伯一听,瞬间喜笑颜开,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块,显得五官更,需要从这些慈祥的褶子中找出重点部位。
只听老伯沙哑着嗓子招呼司徒远,“呵呵呵,伙子真会讲话,老伯很喜欢,来来来,你们娘俩儿还没吃饭吧!不嫌弃的话到家里来将就一口,咱好好聊聊这种花的诀窍。
这村子里种花呀,我敢第一,没人敢第二!颜老板,你带着你家崽到屋里坐!孩儿他娘,看茶!儿子,出来待客啦!”。
司徒远见状,很没礼貌地从后伸手,悄悄拽着颜歌女士的衣袖,满脸拒绝地声道,“妈妈,我还有要事要办,要不你在这儿吃饭,一会儿我来接你?你和老伯好好探讨这花艺之道!”。
颜歌女士闻言啐了他一口,也压低声音回头来同他嘀咕,“老娘很饿,但是也不想吃呀!这村里种花就他一个,还他第一没人敢第二,根本没第二了好吗?老不要脸的!
要不是花好,老娘都懒得搭理他一家子,太热情了,今儿午饭就是在他家吃的,差点撑死需要到医院去抢救!
还什么在他家吃饭不要客气,四海之内皆兄弟也!现在不比以前饭都吃不饱不敢招呼客饶,敞开了吃!气死我啦!”。
司徒远闻言瞬间像被点中笑穴,笑得蹲在地上半都起不来。
老伯有点耳背,加上又先走进屋吩咐家人准备待客,所以没听清他们娘俩儿什么,待听到司徒远在笑,他老人家就端着茶杯走了出来,也笑眯眯地道,“伙子这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吗?和老伯分享一下,让老伯也乐乐!”
司徒远笑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清楚,伸手指向颜歌女士,一副你问我妈的样子。
颜歌女士不想自己的胃再次承受伤害,遂笑了笑客气地道,“老伯,我家孩子要去看厂房,就不耽搁在这儿麻烦您招待了,改明儿我请您和家人吃饭!刚给他讲了个笑话,这孩子笑点低,您看笑成这样,连话都不能好好回您,真是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