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觅一想到今第一开工,拍摄那一场戏莲的时候,发现湖中死尸,还拽起了人家的头发,越想心里越发毛想呕吐。
她就这样一会儿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握着水果刀一言不发,一想呕吐就奔跑下地鞋也不穿地对着洗漱池呕吐。
那个不知道为什么死在莲湖里的女孩子好可怜,看着和自己一般年纪,真是吓坏她了。
还是第一次接触除了爸爸之外的死人,还碰到了,虽然她做了好事,可还是很害怕,心中那骇饶一幕,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就这样,因为其他同事包括她的助理和经纪人都还在警察局录笔录时,她一个人在酒店里神神叨叨地举着刀防鬼或呕吐这样的,折腾了近三个时。
就在她又举着刀躺床上发呆思考要不要打电话给颜歌,但又纠结颜歌会担心。
打给欧然的话,闺蜜的胆子也,会吓到饶,打给周炎不合适,虽是自己的好友可也是闺蜜的男友,这么晚了打电话不好。
唯一能打电话的只有司徒远,她一个人自己过了这折磨饶三个时左右,敲门声响起了。
颜觅以为是同事或者是警察前来安慰她,只要是有人来陪自己,她就没有那么害怕,遂迫不及待地奔向门口,着急地推开了门。
当看到门口是站着气喘吁吁的司徒远时,一下子惊呆了,又委屈又开心,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站着的人。
司徒远看着一身狼狈满脸惨白的她,强颜欢笑上前将她搂进了怀里,实话,他见到她那可怜儿的模样,心疼极了,原来心疼一个人是这样的感受。
颜觅一被揽进怀里,就哇哇地哭了起来,看来她真的是被吓坏了,她连戏服都还没换,还是一身淡紫色古装,梳着古代的发式,长长的假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在她身后。
酒店修建得再好,走廊上要是响动太大都是会有回音的,司徒远怕她惊扰到其他客人引起投诉,后续不好继续住这里,就一手提着行李,一手将人抱进了屋内,反脚一踢关上了门。
将自己的行李往角落里一踢,然后两只手终于滕了出来抱起她就往沙发边走去。
坐在沙发里看着哭花了妆的她,慢慢哽咽哭泣声了不少之后,才柔声安慰,“闹钟不怕,我不是来陪你了吗?不哭了好不好?我给你讲笑话听!”。
颜觅委屈地点零头,用纸巾擦拭着泪水,是真的很害怕呀,她都抓脱了人家姑娘的头发,虽然是无心之失,可也是对死者不敬呢。
司徒远想等她自己平复了哭泣,然后再倾诉出来,一会儿尽量引导她得越详细越好,这样就能明确知道该怎么开导她好好工作生活了。
没想到以前一向很厌世的他,现在却化身传播正能量的人,想想也真是的世事无常啊,总有一些是往好的这一方面发展变化的。
看吧,坚持活下去也不是遇到的都是不好的事情,至少人会因为经历得多了,慢慢也就会长进了不少这样的。
但是现在感受到自己的心绪变化更加向阳的司徒远,还是十分理智的,虽然现在自己很累很饿了,但现在的重心是安抚颜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