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远都还没走呢,欧妈妈就当着他的面他的坏话,气得司徒远将自己的包包又摔回了沙发上,气呼呼地,“哎哎哎,好好话啊!什么叫品行不行?我那是撬吗?我是拿着钥匙光明正大地开好吗?”。
司徒远一咋咋呼呼的,欧爸爸又举着捕出来了,怒瞪了司徒远一眼,示意他不能跟自己的老婆大人放肆,然后一屁股坐在欧妈妈的身旁,一起叽叽呱呱地对牢手机讲电话。
司徒远瞬间有一种,自己和两只叽叽呱呱不停的鸭子同处一个空间的那种无力感,差不多过了两分钟左右,颜歌女士才要求将电话给司徒远。
司徒远不耐烦地接过,瞬间切换了一个笑脸,声音也是极温柔的那种,朝着电话里的颜歌女士打招呼,“妈妈!我是阿远,我出差路过这边,就想着到家里看看,他们拿我当贼防哎,我,拿我当贼防!我这么有钱的人”。
现在轮到司徒远对牢欧妈妈的电话和颜歌女士诉苦,欧爸爸和欧妈妈站在一旁额前顿时浮起三条黑线,欧爸爸毫不客气地评价,“真是虚伪,你看对颜歌就巴结成这样,对我们就像对死狗,没理,城府深,坏孩儿!”。
欧妈妈闻言,扇着扇子也是非常地赞同自己老公的话,好不犹豫地点点头,司徒远也不客气地继续当面告状,“听到没听到没颜歌女士,他们还在我”。
好,这场仗,司徒远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舍博得胜利,气得欧妈妈一直扬言要和颜歌女士绝交,欧爸爸也是气呼呼地很明事理地道,“来者是客,将他喂饱了赶出去,太讨厌啦!”。
完,又举着明晃晃的捕大步走进厨房继续忙活,司徒远不客气地朝欧妈妈比了个鄙视的手势,气得欧妈妈一直在做深呼吸。
司徒远见气到欧妈妈非常开心,悠闲地半躺到了沙发上,拿出手机就玩自己的游戏,做个嚣张的客人,原来也不错的嘛。
颜觅的生活圈子还真的是不错,他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喜欢了,以前在他身边的人都是很死板的,没有多少生活气息,不像颜觅身边的人情绪丰富。
此刻拍戏的颜觅中场休息喝水,看到有欧然妈妈的未接来电,一脸不解地先微信问了欧然,准备了解情况再回拨电话。
然后,欧然因为太激动,直接和她叽叽呱呱嚷了半,了解完前因后果要回电的颜觅却没时间又要继续拍戏了,刚刚就只给了她十分钟上厕所喝水的。
颜觅听到男友到自己家里去了,且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就有些郁闷,但现在要继续开工了,她也来不得多想,直接将脑海中的情绪抹掉,投身热爱的演绎事业中,心里还有一丝丝喜悦,终于又能见到司徒远了。
因为拍摄场地要保密,只能出在哪个城市这样的,凑巧的是她拍戏的这个城市,和她老家城市接壤,且高铁只要四十分钟左右就能到家,其实要是剧组允许,她完全可以自己住家的,每坐最早的那一班高铁来上班就好了。
颜觅就这样带着好心情迅速再次进入到了自己的角色中,想着拍完这个镜头换下一个镜头的空档,赶紧给欧妈妈回电话,然后定高铁票回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