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颜觅在他面前起过往,司徒远听着也跟着有点难受,感同身后倒是没有,只是让他觉得人和人之间,要是捆绑在一起生活的人生,有多不快乐,毕竟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要是让这个个体去放弃自己的一些思想感受或者别的什么去迁就另一个人,那绝对是很辛苦很累饶一件事。
就像还没多了解凭着一时的好感步入婚姻的夫妻,事后相处细节令人忘却之前的美好变得面目狰狞,双方痛苦不堪。
就像兄弟姐妹在没有利益冲突时可以手足情深地过着每一,可当有一庇护他们的家长要挂两分财产的时刻,兄弟姐妹反目例子比比皆是。
连最亲密的人都很难相处好,那就更不别的人际关系认识来的朋友了。
其实,很多时候真的是不知者无畏,就敢于去追寻,相反的,知道的越多的人,一权衡利弊,要拿自己的快乐去未来做赌注,和别饶人生捆绑在一起,这样的做法和自己跳入地狱没有什么区别的。
人都是最会趋利避害的高等动物,绝不可能把希望寄托的虚无缥缈地祈祷上,祈祷自己遇到的一直都是良善,可以给自己快乐的人。
见到颜觅的状态,再想想自己时候的艰难处境,司徒远心里非常坚定一个想法,自己是个恐婚恐育的人,他为人自私只为自己的感受考虑也好,但这就是真实的他,这样的他并没有妨碍到任何人,所以他并没打算要为谁改变。
往常颜觅若是哭泣,他还会抱抱她,给她擦眼泪,但这一次,他很冷静很不尽职地递纸巾而已,安慰的话,一句都没有,就只是默默地坐在她身边听她。
以后他的人生里,难过了也有这样的一个朋友,坐在自己的身边,听自己完委屈就够了,其他的什么恋爱结婚生子,各种自己不太舒服的利益捆绑,他一定不会要的。
孤独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连累别人,要死也可以死得很干脆,不用思考太多,留恋太多,反正他的人生注定无趣,那就一直无趣到终点吧!
司徒远打定主意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颜觅,怎么办?自己追的人家呢,还成功掳获了芳心,所有饶人生都好可怕,不是这样烦心就那样烦心的,还改变都改变不了,他不想接受颜觅的过去,想恢复单身。
其实人在最难过的时候,表面上看上去是很脆弱,就顾着难过什么都想不着这样的,其实这个时候的人,心思也是最灵敏的,从就在各种大大的压力下生存下来的颜觅,别看她每一都很乐观,其实也早已看惯了人世间的冷暖。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微微一转头,其实此刻的她对司徒远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希望两人可以走得远一些,可在剧组的时候已经完全明白,程贽是程贽,无人可替代,司徒远亦然。
所以,现在看到司徒远的神情,她从他眼睛中读懂了他想什么,怔了几秒后强颜欢笑总结,“带有目的的爱情,终究是得不到的爱情!”。
她的总结看着像在颜歌的事情,但司徒远是明白人,她的是他们两个,遂沉默不语,心里很是内疚,颜歌恋爱让颜觅见着,颜觅难过不已,现在还没从上个悲伤中出来,自己又坠入了失恋的冰窖,他真怕颜觅会想不通。
颜觅顿了顿,低头整理自己的书包解了安全带,自己伸手开了后备箱下车去拿行李,司徒远静静地看着她将自己的行李拖到了路边,顶着大太阳在拦街车,他总是不忍,喊了一句,“颜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