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陆风不解，“以太海诶，难道不是很厉害的东西吗？”

“所以我才说它垃圾啊……”菲丽希雅叹了一口气，“只能穿越以太海，根本跨越不了虚空，无尽虚空才是真正的舞台。”

“这些知识，等你觉醒后再告诉你吧，还不知道……”说到这里，菲丽希雅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你能不能撑过去……”

“怎么说，难不成这个觉醒还有什么危险？”陆风问道。

“没有什么力量是可以不伴随着风险得到的，”菲丽希雅郑重的看着陆风，“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怎么样，你愿意接受这份力量了吗？”

“我……”

陆风一时接不上话来，或许是生活经验还算浅薄的缘故，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个仪式居然是有危险的。

毕竟，前不久他还是象牙塔里的学生。

但是……陆风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自己，还想要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平凡的世界吗？

选择权，在自己手中。

一条路，是在安全的平凡世界，作为芸芸众生默默老去。

一条路，是接受未知的风险，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还有她……雨汐。

回想起过去的十六年，自己唯一放不下的……大概也就老姐一个人了吧。

但是，现在，只能说声抱歉了。

如果自己能活下来，一定会补偿……不，自己能活下来便是最好的补偿。

到时候再对亲口对老姐说声对不起吧。

自己，似乎已经能做出决定了。

受够了这……该死的平凡！

不管了！不管自己现在不是热血上头，至少在这一刻，我陆风无悔自己的选择！

“既入此门，生死勿论。”陆风一字一顿的吐出八个字。

菲丽希雅用力的拍了下陆风的肩，道：“好小子，有老娘当年的风范！”

“你手劲真大。”陆风苦笑道。

有点……疼。

“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使徒觉醒……也不是九死一生。”

“况且，也只是第一次觉醒，记得，遵循自己的本心就好了。”菲丽希雅道。

“本心？”陆风重复了一遍。

“快进去吧。”菲丽希雅手脚并用的将陆风推进了他们身边突然出现的一扇门。

没有门把，没有转轴，也没有推动的轨道。

那扇门就那样自己莫名其妙的开了。

在陆风进去后，又自然而然的关上。

如果里面的人成功了，那它自然会再次打开，如果没有……它会在这里静静等待下一个人的到来。

“还真是死板呢……算了，把你安在这种垃圾星舰也算是老娘对不住你，你爱咋样就咋样吧。”菲丽希雅对着刚刚出现又消失的门幽幽地说了一句。

“希望他能活着出来吧……老娘开始对他感兴趣了。”菲丽希雅转身走开，留下一句自言自语在长廊中回荡。

……

门内。

尽管心中还有不少疑问，但他只能等出去在问菲丽希雅了。

抬眼望去。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