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胡齐闭眼睛,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肚子。
冯年凑在他耳边道:“俺有可靠消息,咱们这里,马要大面积剿匪了。”
胡齐睁开眼瞧着他,冷声道:“剿匪也是剿黑阎王那样的,咱们又没有祸害过老百姓,安稳过日子碍着谁了?”
冯年嗤笑:“话可不是这样说。”
他点起一支香烟猛吸一口,吐个烟圈,“王孝原跟俺说了,只要俺们把王长富办了,他跟那边谈判,封你做团长,他当副团长。”
胡齐眼神眯了眯,冷笑道:“他王孝原算什么东西?也想拿俺当枪使?”
他可不信那个鬼话。
既然他王孝原能跟那边搭关系,还有自己啥事?还团长,特么估计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冯年斜着眼睛看向胡齐道:“俺说胡老大!你别精明过了头!到时候团队被那方面一剿,你可别后悔!”
“俺有啥后悔?要倒霉大家一起倒!俺认了!你!赶紧出去!老子要睡觉!”
胡齐翻了一个身,面朝里睡了。
冯年斜睨他半晌,站起来走了出去。
他走到一个窑洞外喊道:“春妮!去那屋伺候胡老大!”
里面窸窸窣窣一会儿,年轻小媳妇走了出来。
冯年见四下无人,摸了摸她的脸,低声喝道:“没事吹吹枕边风!老子买你过来,可不是叫你只顾享福不做事的!听到没?”
春妮缩着脖子低声嗯一声。
“去!好好伺候!”冯年推了她一把。
春妮紧走几步,跑去胡齐的窑洞。
山顶石室内。
昙生进了农场。
衣衣正在果园给种的花草蔬菜浇水。
她将木屋周围种各种花木。
像玫瑰,牡丹,野蔷薇等等。
现在正花开烂漫。
这些植物自从种下去浇溪水后,一天就能生长开花,很是奇异。
那些蔬菜就更是奇特了。
像豆角,种去仅一小时,小苗就抽条出来。
昙生甚至来不及给它们架架子,一天后,豆角便顺着地面结了好多。
这不,可把衣衣姑娘累坏了,紧忙慢忙,摘了一大堆豆角,足有一百多斤。
没办法,昙生抽空赶紧过来帮忙。
“堤丰刨的四分地还是挺有用的,这回咱们什么菜都有的吃了。”
昙生笑道:“回头包顿豆角饺子,再把吃不完的盐成酸豆角。”
衣衣白了他一眼,抱起一大把豆角进木屋去了。
“会不会做酸豆角?不会我教你啊!”
昙生说着跟进屋里,看姑娘把豆角放在一只大盆里,放了水清洗。
堤丰跑了过来,眼巴巴看着昙生:“鹅要吃苟草!”
昙生眼一瞪:“你吃那干嘛?那东西给女人吃了美白,你这身皮被毛盖着,再吃多少也没用!”
系统只说苟草吃了可美人色,却没说其他用途,他还准备拿去卖专利呢。
堤丰瞪着眼珠子道:“鹅就要吃苟草!不然鹅就……”
“好吧好吧!”
算是败给这个小畜生了。
昙生拿出一只红果子丢给它。
堤丰用嘴叼了就跑。
帮衣衣和面包了一会儿饺子,最后实在困得不行,便去浴房洗了澡。
出了农场,倒在床呼呼大睡。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