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出来了!是朱家搞的鬼!”
崔名柱气哼哼道:“可是,即便咱们查出来,也动不了朱家。”
昙生沉默。
确实不好动朱家。
曾经年少不知世事,无财无帛、无牵无挂,或许可以快意恩仇。
但有家有小,还有微薄产业,顾虑的多,便束手束脚。
“明白了。”
昙生:“崔叔,这事暂时放下,但若他们再敢伸手,咱们绝不能这么算了。”到时候新帐老帐一起算。
崔名柱叹口气,一脸无奈。
又低声说:“昙生啊,俺还有件事没告诉你。”
“什么事?”
“钱习笙几个的厂子已经快经营不下去了,他们想到咱们的酒楼参股呢。”
昙生:“怎么会经营不下去?”
自从那次之后,他就已经不再管那工厂的事了,也没指望他们分红给他。
没想到,他们还是撑不下去了。
“刘继宗和刘司英从省城也买了两百来台机器,在城西办了个厂,还将钟离手里的单子抢了去。”
崔名柱嘴角一咧,道:“幸亏俺跟你开了酒楼,不然,可不就把本钱也坑进去了么?”
他这一两月,早把投资的两千多块拿了上来,还赚了好几千。
如今是财大气粗,眼界也开阔了,对昙生那叫一个言听计从,怎么看怎么顺眼,只恨不得将自家那十岁的小女儿也许配给他。
“不行!”昙生摇头,“他们可以重新开个酒楼嘛,干嘛要参咱们的股?”
人一多,铁定生乱。
崔名柱:“俺也说不行啊,可那两人跟俺关系不错,倒是不好意思把话说死。”
昙生:“那他们是准备从服装厂撤股了?”
“嗯。但他们几个说了,要是参到酒楼来,那服装厂的股金就不要了。”
昙生嗤笑。他们想的到是美。
“崔叔,他们要是加进来,我就只好退出了。”
“那怎么行!”崔名柱瞪大眼睛道。
又无措地在口袋里摸一遍,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上。
想了想,又递一根给昙生,带着一丝讨好:“抽不?”
“不抽。”昙生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
崔名柱长吁短叹一番,拍着桌子道:
“俺想起来也气!特娘的!挣钱的时候没咱们份,不挣钱了倒是想起咱们来了!”
“先不管那些,等过了年再说吧!”昙生喝了一口葡萄汁,沉吟一会儿,说:“崔叔,我先回去了,你在这里照应一下。”
“嗯,今儿天冷,生意也不忙,你早点回去歇息吧。”
……
昙生回到家,找来无心。
无心今日穿着一件镶着一圈兔毛的青布棉袍,显得面容俊美无铸。
昙生奇怪地打量着它:“我给你买了这件衣服了吗?”
无心眨着眼看向他。
“好吧,我找你来不是谈论这个。”昙生说:“今年的任务好像不做不行了,我感觉有点异常。”
他这几天脑子里一直嗡嗡作响,也不知是不是系统给的警告。
昙生拿出一只金属盒子。
“这个盒子是以前盛放你们几个的储物盒,里头的空间不小,我在里面放了不少酒,还有一些灵石跟各种药,另有四只傀儡。”
傀儡一共十二只,小农场里只用了几只,还有几只一只闲置着。
他将盒子塞给无心:
“我这阵子不在,酒楼那边要酒,你就拿给崔名柱。不过,拿了之后要记账,一个星期之内必须结账,只要银元不要钞票!听明白没?”
无心点点头,接过巴掌大的金属盒子。
“还有,我不在的期间,尽量不要闯祸,保护好我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