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广才不屑道:“尔等怎能和太祖皇帝相比?”
柳思哲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孙广才道:“哼,不知所谓。”
陈疏哈哈笑道:“道长果然不是一般人,陈某能与之相交,是陈某的福分,虽为新科进士,却不如道长志气。”
昭华见柳思哲说太祖爷爷做过和尚,面露疑问,诚王宋钰解释道:“当年太祖爷爷出身贫穷,确实做过一段时间和尚,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而已,不知他如何知道?”
林封这时道:“何必与这种人欧气?还不如喝酒来的痛快?”
陈疏惊道:“道长可以喝酒?”
柳思哲笑道:“我们师父是个道士,咱们师兄弟只是由师父一手带大,却并没有受戒,不能算真正的出家之人。”
孙广才嗤笑道:“原来是个假道士,哈哈。”
这孙广才一直出言讽刺,极度无理,这时,陈疏就要反击,柳思哲伸手拦下道:“算了,莫因为些不好的事坏了咱们的心情。”
宋钰听的几人谈话,早有结交之意,起身带着昭华来到三人桌前道:“我听三位高谈阔论,非等闲之辈,可否一起畅谈?”
柳思哲见宋钰气宇轩昂,身上遍布杀伐之气,仔细一见他的五官,大吃一惊,此人竟然隐隐有了帝王之相。
另外一人却面色红润,格外俊秀,柳思哲盯着看了一会,见耳垂上有一小洞,才明白这人是女扮男装。
昭华见小道士一直看自己,脸色羞红,一番女儿姿态毕现,众人也都明白,只是没有戳破。
孙广才见诚王在此,也大吃一惊,不明白诚王怎么也在此处,于是不在出言讽刺,在一边旁观。
宋钰二人坐下之后,与三人谈论宋国局势,谈及到燕蜀可能联盟。
陈疏惊道:“这燕蜀联盟,可对我大宋不利啊,这可如何是好,朝中可以对策?”
宋钰道:“想毕朝中正在商讨对策,只是现在仍然苦无良策。”
柳思哲故意问道:“兄台如何得知这燕蜀联盟之事,又如何得知朝中暂无良策?”
宋钰回道:“家父朝中做官,知道些内幕消息。”
柳思哲见宋钰未说实话,此人有帝王之相,如今陛下年事已高,此人必是当朝世子。
陈疏道:“柳道长神机妙算,可有对策?”
柳思哲一听,差点把刚喝的酒急的吐了,呛了两声,说道:“陈兄这话,我可不敢当。”
陈疏笑道:“哈哈,如今这建业城,谁人不知柳道长的本事,何故如此谦虚?”
宋钰也道:“道长有话直说。”
柳思哲沉思了一会道:“其实要解此困不难,我看与其坐等燕蜀联盟的消息,还不如主动化解这联盟。”
宋钰急道:“敢问道长,如何化解?”
柳思哲笑道:“我听闻那蜀国皇帝骄淫放浪,必垂涎天下美人,而那丞相李瑜贪财成狂,只要我朝送其几名绝世美女给蜀帝,再加重金贿赂李瑜,又令能言善辩之士晓以厉害,这唇亡齿寒的道理想必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