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改变了呢。

我不知晓。

“你又不是人。”知梦无眼底如似染上了调笑之意，但很浅，并不明显。

“……”

仍并肩而行着，沉默了许久，只听他道：“你不同，那些低劣的俗物不配与你相提并论，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本来就是。”这点本就无可厚非，我本就是他的傀人，这有什么好特地说一遍的？我不禁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当知梦无听到这一回答，眼底却似乎闪过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光彩。

“那你可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只属于我一个人。”知梦无忽而低下了眉眼，深深地瞧了我一眼，紧紧地牵住了我的手。

这一举动使我有些不知所措，像是有什么深意。

“哦。”

“如有人要夺走你，我便杀了他，不论是谁，不死不休。但如若……是你愿意和别人走，我就先杀了那个人，再杀你。”知梦无妖冶如花的面庞在我面前被放大，“所以，别想从我这里溜走，我的小甜心。”

我的手被捏得生疼，却仍不改颜面。

这一天他说了很多话，对我。我能够看出他眼中的情绪很多，一时无法以言语描摹详细，但知梦无眼中的阴狠与怜爱我是不会看错的，以及很微小的恐惧……他在害怕？

害怕什么？害怕失去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