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您要弟子穿成这个样子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办吗?”
话题不再围绕两位师妹之后,谨俞的注意力自然就放到了自己身上,毕竟以他的性格还是更加钟爱宽松的炼丹服而不是现在这样特意凸显他气质的精心装扮。
“自然是有要事,你且同为师先走一趟吧。”
对于谨俞如此迅速的回神,落离感到十分满意,面上自然也就带出了几分愉悦。
“师父要我穿成这样出门?”
一听说落离要带着自己出门,谨俞的面上显露出了几分为难,似乎极为的不情愿。
“自然,不然我又何必特意让你穿了这一身过来,难不成我是许久没见过俊俏的男弟子了所以让你换个装束看一看吗?”
落离自然看出了谨俞心里的那点不情愿,星目微眯,十分刻意的做出了一副愠怒的样子。
“样子,您还是不要同弟子开玩笑了,弟子穿着这一身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连呼吸都感觉有些不畅了。”
谨俞苦笑着推拒,想要通过卖惨来换的落离改变主意,可惜落离就那样保持着一个表情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双方僵持许久,最后还是谨俞年纪小耐力略逊一筹败下阵来。
“好吧,我听师父的,只不过,师父可否先告知弟子究竟是要去做什么,弟子不想在被当成诱饵了。”
被逼无奈的谨俞一脸的生无可恋,他现在只求自己死也能够死个明白。
无怪谨俞会做出这样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神情,实在是落离这个师父端的不干仙事儿,想当初谨俞也是一个喜欢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儿利落的翩翩少年,奈何架不住自家师父太坑爹,生生逼得一个大好年华的少年郎爱上了灰扑扑的炼丹服。
却原来谨俞刚刚拜师落离山下没有多久的时候,落离恰巧那段时间迷恋上了用银狐绒做手工艺品,然而银狐绒只有银狐才会掉落,而银狐又只喜欢貌美童身的俏儿郎,因此谨俞没少被自家师父坑害去色诱银狐。
一次两次就算了,可是接连许久落离的兴趣爱好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最后忍无可忍的谨俞直接换了灰扑扑的炼丹服,一头扎进了药房,整日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这才慢慢的避免了落离后续的荼毒。
实在是往事不堪回首,所以无怪谨俞如此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