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噩梦的云凉羽很乖，也不哭，也不闹，只是静静地躺着，也不闭上眼睛。

“睡不着了吗？”白夜枭紧紧抱住她冰凉的小身子，心里一丝心疼，这样脆弱的云凉羽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前世的她根本不是这个样子，这些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难道他重生了，一些事情也跟着改变了吗？

两人静静地相拥而坐，屋里无风也无寒，只有一片暖意。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寂静的空间里传来一声低喃。

“白夜枭…”云凉羽的声音软糯柔凉。

“嗯？”很温柔的声音。

白夜枭轻柔地抚上她乌黑的发丝，小心翼翼地样子生怕会吓着他怀里的小姑娘。

“对不起…”这一道声音极浅极淡，几乎低若未闻。

但白夜枭还是很清晰地听出来了，她在给他道歉。

一时间男子的面色有些错愕，她为什么会给他道歉呢？他不记得她还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他的是吧？

而且前世这小姑娘就是连情敌都没给他树一个，身边那是干净的不得了。

尽管他不知道云凉羽为何会如此反常，但他还是依旧温柔深情地吻在她的发顶，说到。

“羽儿，我要的从来不是抱歉。”白夜枭的声音也很轻，但也很坚定，“无论你做错什么，你还是你，都是我唯一想要的。”

他爱她，无论她对他是好是坏，她都是他一个人的。

只要她愿意，他都会宠着。

云凉羽鼻子酸酸的，她当然知道，当初这个深情地男子就算是死在了她的剑下，对她的爱也未减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