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有种打死我呀。”
“三。”
“可恶,又来这招!”
“二。”
“你赢了,你赢了,我认输还不行吗?”
因为锦衣的顺从,周围陷入了沉默,水汽袅袅升腾,锦衣略感疑惑的向旁边看去,这才发现此处居然是个室内温泉。
“大半夜的跑来这里干嘛?”
“传过来。”
随着南宫云恒的声音响起,锦衣不自觉的抖了个激灵,心中不甘也不愿的转了过去,正好看见他端坐在躺椅之上。
“脱。”
“什么?”
“脱衣服。”
“你疯了吧?”
“要我动手吗?”“不不能坐着就好,千万别动手!”
“脱,别让我重复第四遍。”
听出他语气中不可抗拒的意味,锦衣心中一惊,五味杂陈的说不出什么情绪,只能攥进衣服不安的盯着他。
“你不出去吗?”
“锦衣,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可是男女有别,你不能”
锦衣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见南宫云恒刷的一下站起身,眼中阴沉,似乎有狂风暴雨般。
“我不!”
在南宫云恒强悍霸道的作风下,锦衣根本没有挣扎几下,就被他轻而易举的脱掉了外衣。
“南宫无渊?!”
“别动。”炙热的温度顺着他掌心相通之处渗入肌肤,直烫的锦衣心底发颤,然而还没有等锦衣理清头绪,便感觉后背一凉。
原本披散的发丝被尽数握住掀开,温润指尖似乎若有若无的从锦衣后颈处划开,仅仅只是一触即离,却莫名的令人心跳加速。
“几个人?”
“四,四个。”
“灵脉是谁封的?”
“他自称十一,那些人叫他雪蝶十一。”
“剑伤哪来的?”
上官羽儿是他的师妹,又是帝都郡主,我无凭无据恐怕说出来反倒像在栽赃嫁祸吧?
“我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
话语一落,周围突然陷入了沉默,唯有窗外虫鸣声偶尔传入,就在锦衣被这种死寂压的快喘不过气来时,南宫云恒却慢条斯理的将掌中发丝挪到另一边肩上,随后弯下腰,微微侧过脸颊,薄唇几乎贴着锦衣耳边缓缓开口。
“敢对我撒谎,信不信我扒光你?”“我没有!”
“你不如猜猜,扒光后还能做什么。”
他觉得锦衣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南宫云痕轻笑一声,温热吐息合着幽幽冷香喷洒在锦衣脖子处,吓得锦衣狠狠咬住牙关,这才没有丢人的尖叫出声,而南宫云恒却像恐吓够了,反倒起身拉开距离。
生气的南宫云恒简直是恐怖至极,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妙。
就在锦衣心跳缓和,正想转身离去之时,却觉得背后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伸进里衣紧扣着锦衣的肌肤,冰凉触感激的锦衣一颤。
“锦衣,剑伤哪里来的?”
阴森而又危险的询问从身后传来,那一刻锦衣只觉得脑中忽然爆炸,猛然间觉得那底在肌肤上的异物居然是负雪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