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不必”
拒绝的话才说到一半,锦衣感觉一股灵力扑面而来,身子猛然悬于空中,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载入一具宽厚的胸膛。
南宫无渊:“你站稳了。”
锦衣:“多,多谢。”
南宫无渊:“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锦衣:不对啊,我谢这个罪魁祸首干嘛?!
锦衣:“放手!”
南宫无渊:“屋檐湿滑,我若不搂着,你掉下去摔个半身不遂赖上我怎么办?”
锦衣:“谁赖你呀,我叫你放手!听不懂吗?”南宫无渊:“听不懂,反正我不是人,眼睛瞪那么大又不能照亮。”
锦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南宫无渊:“夜晚寒凉喝一盏取暖吧。”
锦衣:“我没喝过酒,若是轻易醉了,可能酒品会很糟。”
南宫无渊:“我看着,没事。”
锦衣:“你看着才有事吧?”
南宫无渊:“难道你是怕酒后乱性?”
锦衣:“是啊是啊,所以你慢慢享用,我就不奉陪了!”
南宫无渊:“无妨,反正我们已经坦诚相见了。我不介意更近一步。”
酒香绕过鼻尖,锦衣顺着南宫云恒骨节分明的指尖往上看去,依旧是那暧昧的唇角弧度。
锦衣:“你告诉我那药的作用,我就喝。”
南宫无渊:“你喝完了,我就考虑说。”
锦衣:“好,一言为定。”
怕他反悔,锦衣举杯仰头灌入口中,一股奇异果香味合着微微辛辣席卷味蕾,落至腹中驱散周身寒凉。
锦衣:“难怪世人都爱饮酒,原来如此好喝。”
南宫无渊:“因为不是酒啊!”
锦衣:“啊?!”
南宫无渊:“这是某种花酿制的蜂蜜,在没有入酒槽封坛前,同果汁无益,且驱寒暖胃很是可口。”
锦衣:“所以你刚才都是在逗我玩?!”
南宫无渊:“我就是想看看,若是我给的东西不合心意,你还会不会接受?”
锦衣:“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南宫无渊:“都行,只要是你说的。”
锦衣:“不合心意的东西,谁送我的都不要。”
南宫无渊:“好。”
锦衣:“但如果接受了你会开心,而且对我又无害的话,我不介意哄你开心,博君一笑。”
南宫无渊:“”
锦衣:“南宫无渊,我陪你喝酒你会开心吗?只要你说会,我愿练就千杯不醉。”
南宫无渊静静的看着锦衣,什么都没说,在尴尬自沉默中逐渐发酵到极致时,他突然弯腰捏住锦衣的手腕,就这锦衣喝酒盏,抬起锦衣握着的手仰头饮尽,清冷月光下他以手背擦去唇角光润酒渍,缓缓裂开一抹灿烂极致的笑容。南宫无渊:“我不要你的千杯不醉,只要一口便足矣。”
锦衣:“南宫无渊”
南宫无渊:“这可是好东西十年才酿的一坛,你拿去每日喝一点,养养在燕云山时挨饿亏损的胃。”
锦衣:“你怎么知道我爱饿?”
南宫无渊:“以前你的事我不够上心,往后必定无所不知。”
锦衣:“我在燕云山挺好的,真的。”
南宫无渊:“你说我就信,拿去。”
锦衣:“好,多谢,不对,你还没告诉我那药的作用。”
见没忽悠到锦衣,南宫无渊无奈摇头,掌心自空中一翻变出另一坛酒,拆开封纸将锦衣喝过的瓷盏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