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怀疑,可去衙门申请,由衙门中的人进来搜查。”
“朝阳道长,好歹咱们也是近邻,我不想弄得那么难看。”
“你本来就不好看。”
“这个小牛鼻子说话,怎么如此傲慢无礼?”
一名巨熊似的中年人沉声说:“邓少庄主,这小子对你缺乏敬意,让我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该怎样尊敬你。”
“我呸!”
张朝阳也怒了,身形站起,一边前行一边怒道:“你活那么大岁数,一定是吃屎长大的,不是爹娘养大的,否则不会满嘴喷糞!”
邓启明大感惊讶,想不到这个小道士的态度竟然如此强横,而且骂人都骂出花来了。
那名中年人这会反应过来了,对方骂得如此恶毒,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十余岁的小孩子,也不能让他怒火稍息,他大步走过去:“少庄主让开!这小杂种敢骂我……”
“你才是杂种,你们全家都是杂种!”张朝阳也火爆了,“大杂种你再骂一个试试!”
“我就骂你了,怎么……你该死!”
那个中年人刚吼出两句,蓦然发现不对,顿时发出一声愤怒之极的吼声,身形犹如狂风般的飞掠而至,左手一引,右手来一记黑虎偷心,走中宫狂怒地切入,这一拳势沉力猛,急逾电闪。
相距太近,出手却太快,谁也无法拦阻。
“别……”红衣女郎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滚!”
张朝阳怒斥一声,拂尖一抖,狂啸一条银蛇缠上中年人的手腕,然后手腕微微一甩,中年人雄壮的身躯就跟一块木头似的被甩得飞了起来,在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然后‘砰’的一声落地,直接就没动静了。
另外一名中年人刚要上前,张朝阳冷冷一笑,拂尘遥指对方:“你也想试一试?我劝你想好了再试,免得后悔。”
“救我……”那个被摔出去的中年人大声号叫,居然摔得爬不起来了。
而那个刚刚想冲向张朝阳的中年人则脸色大变,似乎张朝阳伸出来的拂尘是怪物,避之为上,不敢上前冒险一试,更不想后悔一辈子。
邓启明大骇,竟然不知自己的部下是如何被扔出去的,甚至没看清那支拂尘是如何卷住中年人手腕的。
“邓少庄主,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证如你们自己所说,邓家庄已经自顾不暇,就不要再添强敌了。”张朝阳淡淡地说道。
“希望你不是对邓家庄有所觊觎,”邓少庄主恨恨地说:“如果是,家父会来找你的。”
“我不管有谁来找我。”
“邓少庄主,在我失去耐性之前,来人是安全的;之后,没有任何保证,第二次犯在我手里,两罪并罚,你们走吧!我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
邓少庄主三个人,替那个中年人推拿片刻,这才恨恨地扶了中年人上马。
那个红衣女子则十分好奇地频频回头张望张朝阳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