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笛,你怎么了?”离得扶笛最近的参落立马跳过来,急切的问道,但是扶笛此刻心口的痛和脑海中不断重复的呢喃之声双重折磨着他,使他完全听不见参落的话。
而在山的另一边,阴冷的宫殿中,坐在中央凝神结印的天毒女,也是忽的觉得胸口一颤,好像是心脏被人撕碎一般的痛楚。
“喂,你们这是怎么了?”那两个羽人见状不好上前问道,“亮翅之礼就要开始了,若是冲撞了荼鹄仙君,罪过可就大了!你们还是赶快走吧!”
“你这人,怎竟如此狠心?”参落气不过,上前说道:“此乃菩提古树座下的降孺仙君,你们不敬便罢了!如今这还如此出言不逊!荼鹄仙君又如何?不如我们同去菩提树前理论一番?”
见参落怒了,又把扶笛的身份挑明,两位羽人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是略为冷淡的说道:“我们在此山多年,从来不知菩提座下还有一个什么降孺仙君,无论如何,也不应在我们白羽族十年一次的大日子里造次!”
“好,你说的好!”参落都要气炸了,看着扶笛痛苦不已的样子,急的快哭起来。
擎田使用法力把扶笛的身子周身检查了一遍,竟看不出任何异样,一直眉头紧锁,不知该如何是好,听到这两个羽人如此挑衅,一时怒从中来,双手顿时化为狼爪,汹涌的气息从体内爆出,转头阴冷的看向羽人,压着嗓子说道:“再多嘴一句,死。”
狼族对于鸟族的天生血脉压制,让这两个羽人不敢再造次,只得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站好,不再去理会这边的事。
“他身上有一股极强的力量,像是惩罚。”小柯走上前,查看了一番过后,在参落的耳旁悄悄的说,“我们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靠他自己想明白。”
事实也正如小柯所言,当扶笛不再去想月华的事,在心里再次同意去用尽全力去找菩提果的时候,身上的痛楚就如潮水般慢慢褪去。
而阴山这边,天毒女的心却是随着扶笛做下的决定也同样停止了疼痛,残存的只是淡淡的伤感与凉意。
参落见扶笛的身体不再那么颤抖,才开口问道:“扶笛,你好些了吗。”
“我——我没事,”扶笛依旧声略为发颤的说,“我们,我们去走那条小路,快些进入迷阵吧。”
“你这个身体可以吗?”擎田已经恢复了人身,担心的问道。
“可以的,我们赶快走吧,不要在耽误时间了。”扶笛挣扎着起身说道。
一旁草丛中的小青蛇得此消息飞速爬回到距此不远处的驻扎点报信,容姒为了此次攻击,特意差人调走了擎田的所有部下,自己也亲率几大长老藏匿于扶笛身后的不远处。
“降孺仙君?”容姒听得此话,眉头微蹙,她资历尚浅,并没有听说过什么降孺仙君,还是一旁的长老告知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