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客棧,也不回院落就在大廳內的一個桌位上坐下。
日春23竹看兩人還是糊裏糊塗的樣子神秘一笑,指了指自己身後。兩人看去,竟然是方才那人!
鳥兒已經出了籠,正立在那人肩上一啄一啄地喝那人勺中的水。
天楓道:“這究竟怎麼回事兒?”
日春竹喝了茶道:“那鳥兒名為冬花夏鳥。和冬蟲夏草是差不多的,冬天會變成花朵紮根泥土,夏天變為鳥兒飛翔天空。傳中,這種鳥只生長在陰陽大世界的中庸之穀。貌似鳳凰,但形小體弱,一旦離開中庸之穀活不過兩年。所以甚少有人知道,而且知道的人也沒有多少。”
求清接著道:“關於這一鳥類還有一個傳。”
兩人看向求清,求清不急不緩道:“傳,只要生食冬花夏鳥之心便可跳脫六界,擺脫天道輪回。”
滿意地看到兩人眼中愕然,日春竹道:“這幾乎可以是每個修真者的夢想罷!”
怎麼不是!無論入道的目的是什麼最終都是想要逃脫天道安排!若是這鳥廣為人知,只怕自此就要滅絕於天地之間。
天楓不解,“既是如此,你們怎麼知道?”
日春竹得意一下笑,“這還是阿瓊告訴我們的。”
天楓哦了一句,然後又奇怪,“什麼時候!我怎麼沒聽?”
求清道:“當時我們六個都喝醉了。你是第二個醉的。”
“而且還哭著喊娘了。”日春竹笑著補充,得到天楓的一記白眼,真話假話他還是分得出的。
白月卿道:“阿瓊?一直聽你們提起這個名字,是很厲害的人么?”
相處了六年,白月卿最常從他們口中聽到的就是阿瓊,而且強悍無比。
天楓哼哼一笑,“那當然,在雌性的世界中,除了天界的天後,妖界的阿妙公主,絕對沒人比她厲害!雄性中都少有人是她的對手。”
日春竹也憤慨激昂地,“想當初我倆的名字在修真界就夠人膽顫三分,阿瓊的名號卻能讓人立刻收拾包袱回鄉種田!當初最兇惡的魔修聯盟就是被阿瓊一人一鍋端了的!”
白月卿眨了眨眼,由於一路走來天楓和日春竹時不時抽已經導致他們在白月卿心中的威信度一再下降,所以她很果斷地看向求清一行人中最靠譜的!
求清明白她的意思,然後頭表示兩人的沒錯。
白月卿有些驚訝,阿妙公主她雖然沒見過,但天後她是見過的。只能不愧天後之號。可是實在不能想像那樣端莊雅致的人物居然也是巾幗不讓鬚眉!
“阿瓊是怎麼樣的人?”
不知是觸到兩人什麼底線,這兩人居然一臉挫敗,天楓悶悶:“是會讓人光看著就自卑的魔”武力總是贏不了
白月卿想:自卑?難道是相貌極為漂亮?
日春竹哀怨道:“是絕對不能違抗的魔”總是以武服人不聽話就一頓打!
白月卿:違抗?溫聲柔語最是男人所不能抗拒。
以上為男人和女人在某些邏輯上的微妙差異
然後兩人齊齊歎氣。
白月卿啞然,選擇性看向求清。
求清回想了一下,“是位很了不起的魔呢!”各方面來。
於是,阿瓊在白月卿心目中的臆想就變成了傾國傾城、進退有序、智慧與武力並存的尤物光是想像就讓人崇拜不已。女人的終極形態。
而這位尤物此時正在
“快快!你是沒吃飯還是沒睡覺!連半個時辰都還沒過!”一身俐落打扮,一臉兇惡鬼相,手持黑鞭不停鞭向拼命揮舞重劍的軟萌小孩子
白月卿正嚮往地想像著,日春竹忽然道:“看來好戲要開始了。”
白月卿回神,看到鄰桌的幾個人走向那人的方向,面色不善。她有些擔憂,“這”
天楓也皺眉,全身警惕。求清按捺住他,“不急。”
那人依舊用小勺一勺一勺喂冬花夏鳥水,似乎沒看到聚集過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