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功夫,简亦风就端着一碗青椒肉丝面和一盆番茄炒蛋出来了。
林致远放下遥控,来到餐桌边,像个孩子一般,用手拿了一个番茄丢进口中,眨巴着嘴,连声赞叹:“真好吃!”
简亦风拍了一下林致远的手,边去厨房拿筷子,边乐呵呵地说:“去洗手!你这个样子,你的员工知道吗?要是你的女员工知道他们心中的上神这般接地气,我估计你会天天桃花不断。”
“去你的!在林妹妹从天而降前,本人是出了名的单身狗,有了林妹妹以后,桃花早就被某人吓跑了,何来只有?风儿,来,你也吃一口。”林致远说着,夹了一块肉举到简亦风面前,简亦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
林致远接着又时而不时地喂了第二筷、第三筷两个人语言交流不多,当碗和盆都见底的时候,两个人这才感觉吃撑了。简亦风站起来准备去洗碗,林致远不由分说,解开她身上的围裙,套在自己脖子上,在厨房里收拾得有模有样的。
饭后,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简亦风在一边玩着游戏。只玩了一会垂头丧气地不玩了。
“怎么了?打个游戏怎么就这副模样?谁得罪了你?”林致远心疼的问。
“我没有心了,不能继续玩下去,要么花钱买钻,要么好友送。”简亦风抱怨道。
“什么没心没肺的?打游戏还需要用心?”
“外窍了吧?也有你不懂的时候。呵呵呵!”简亦风说完,小脸一抬,瞬间阴转晴,趾高气昂、煞有介事地介绍这游戏如何打,怎么送心。
林致远见她如此投入,当即注册了一个账号,两人加为好友,送了某人爱心一颗。收到爱心的简亦风,忘乎所以地在林致远额前留下一吻,“致远,你真好!”然后接着玩她的游戏去了。
林致远满脸通红,一动不动地坐在她旁边,痴痴地看着她全神贯注地融入了她的游戏。一局玩好,林致远接过她的,提醒道:
“风儿,注意你的颈椎,你玩的时间不短了。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儿,明天我想让费城把你的车开过去装修一下,这大热天的,不贴防晒膜,时间一长,你肯定吃不消。还有,那车其他性能不错,只是没有倒车影像和行车记录仪,这次也一并装上。装修的这几天,我负责接送你上下班。好吗?”林致远看着简亦风的眼睛问道,生怕她拒绝。
“好!我听你的。”
“风儿,我送你上班,你们单位的帅哥会不会误解,会不会影响你的形势?如果有,你就直截了当告诉人家我是你哥。”
“致远,别整天你哥,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我到现在也不相信我有你这么一个哥。在我嫂子进门之前,你也别指望我喊你哥,我喊不出口。”
“喊不出口,就不要喊,喊我致远不是挺好的吗?我怎么会为了一声哥让你难堪呢!放心吧!有时我真想把你这小脑袋瓜子劈了,看看到底整日都在想些什么。”林致远摸着简亦风的头久久没有放开。
很久,林致远把她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左手扶住她的头顶,右手移到颈椎处,轻轻地帮她按摩。他用手掌轻轻地自上而下的按着她颈椎的穴位,力量由轻而重,手法稳而持续。继而大拇指和其余四指同时均匀有力地揉捏了数下,再用手掌缓慢自上而下一遍一遍地推,最后用大拇指和其余四指在颈椎的穴位处一紧一松地捏提,动作连续而有节奏,缓和而又连贯。
这一整套的按、捏、推、拿的动作持续了约莫半个小时,林致远浑身大汗淋漓,简亦风则呼呼入睡。看着熟睡中的简亦风面色微红,林致远拨开她挡在额前的碎发,手轻轻地覆在她的肩上,闭上眼,沉沉睡去
一晃两月过去了。日出、日落再日出、再日落,日子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这两个月,柯杰偶尔会来泰州转转,虽是也匆匆、去也匆匆,但每次来,总不忘给简亦风带几件亲手设计的衣服和配套的珠宝。衣服,简亦风穿了,首饰,简亦风没带过。
柯杰不解地问:“亦风,我送你的珠宝,你为何不带?是不是不喜欢?”
“不是啊!我很喜欢!只是你设计的首饰太美、太招摇,我怕别人劫财的同时,顺便劫色!”
“就你那一身功夫,谁敢劫你的色,不被你劫去,就是万事大吉!”
“阿杰,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若是想劫色,肯定也是首先劫了你!你知名度最高,劫了你,我会名扬全世界。”
柯杰笑着说:“好!我等着!”
简亦风刚刚只是接着柯杰的话往下讲,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话有何不妥,柯杰如此一说,羞得她满脸通红。
至于钟谦,也没有了开始的聒噪,沉淀了下来。周末若不回京都,也会和林致远、简亦风、梁一凡、莫长刚、乐玉洁和凉月几个或在泰州、或在溱潼小聚。在凉月的帮衬下,在溱潼盘下一处别院,古董生意倒也是做的风生水起。
简亦风忽然间有了在京都培训的那种感觉,生活平静而有规律。
每天上班,接触不同的人,接触不同的案子,但记忆最为深刻的就是封兆年和柳茜茜离婚。离婚协议是简亦风草拟的初稿,倪宏清逐字推敲,又经过封兆年和柳茜茜反反复复修改多次,终于这就样悄无声息地分了。
除了简建国生日那天回家吃了一顿饭,其余每晚都在香榭湾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