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人仍未看到张凡了做出谢幕动作。

几人心中的感觉，不知道应该是叫错愕还是敬佩。

总之！

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

语言无法描述，若是硬要描述。

那只有三个字。

甘霖凉！

甘霖凉啊！

……

台上。

张凡了快速切换气息，中间几乎没有停顿：

『我俩太不公平~』

『爱和恨全由你操纵 oh ye oh ye oh ye~』

『可今天~我已离不开~你』

『不管你爱不爱~~~~~我~~~~』

……

终于！

在最后一个‘我’字的拉长音结束。

张凡了俯身九十度鞠躬，表示他已经演唱完毕。

台下。

观众们疯狂的呐喊声响起：

“张凡了！”

“张凡了！”

“张……”

……

不知是谁喊出的第一声。

一呼百应！

其他观众纷纷呐喊出声，零星的声音渐渐汇聚。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舒缓胸口中澎湃涌动的真气。

哦不！

是情绪才对！

观众们的呐喊声在一次次重叠中渐渐整齐划一，场上，只听得众人齐声的高呼——张凡了！

导师席。

四位导师激动的走下座椅为其鼓掌呐喊：

“太精彩了！”

“张凡了，你今天唱的真是太棒了！”

“王岚，这种惊人的爆发力，你年轻时行吗？”

“我现在都不敢这样去唱！”

“……”

……

导师几人互相调侃着对方，鼓掌的动作却未曾停止，台下的观众也是一样，呐喊与掌声夹杂在一起。

仅为台上那一个人——张凡了！

他的身侧。

许东贤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他仿佛蜡人馆尚未着色的雕塑一般呆立原地。

彻底！

沦为陪衬！

抬头。

他目光希冀的望一眼梦想导师。

姚英莉在所有人都站起来的那一刻，匆匆走下来与导师们站在一起，做样子般的鼓掌呐喊和加油。

只是！

她的掌声是那样无力，呐喊声音是那样轻柔，鼓励更像是听不懂的外文。

但是姚英莉必须这样去做。

没办法！

大势所趋！

在形势面前，任何人想要以个人的力量去扭转乾坤，无异于螳臂当车。

这个时候。

辈分、资历、名头等等统统都不再好使。

疯狂的观众听不进去任何对张凡了不利的话语。

更何况！

她也讲不出什么不好来。

……

时间流逝，热情消退。

未曾退却的，是观众们眼中闪烁着的光芒，还有手掌上拍红的印记。

那是他们曾经心潮澎湃过的证据。

导师席。

络腮胡的导师杨奇率先发言：“这还用选择吗？听听群众的呼声！”

台下。

观众很配合的发出整齐的呼声：

“张凡了！”

“张凡了！”

“张……”

……

观众们热情的呐喊声一波接着一波。

良久。

第二个发言的是导师王岚。

他不得不等观众呐喊声稍稍平息，再作开口：

“张凡了你真行！”

“姚老师这首情歌生生的让你唱出了欧美范。”

“毫无疑问，你是今天最棒的那位！”

“二人之中。”

“我选择张凡了！”

王岚一板一眼的发言像是在念台词一般。

但是！

语言可以撒谎，眼中的热情不会。

他是真的欣赏舞台上的张凡了，更欣赏他今天大胆的创新演唱。

霸气！

侧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