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漓皇不怕因为王妃的这层关系,纪元龄临阵倒戈吗?”席间的一位将军问道
烨轩冷厉的一笑“问的好!纪元龄是否有临阵倒戈的可能,据本王所了解的纪大人绝无此种可能,刺史大人辅佐漓皇,平衡各方诸侯与漓京贵胄的中央集权多年,刚正不阿少有偏差。但以他漓皇那多疑的性子,他的眼里没有忠臣更没有心腹,临危受命的同时分散纪元龄的兵权是必然的事,所以,除了做出应对主力军的作战方案之外,要把作战重心放在多于敌主力军两倍以上的后备军力上,还有就是,以漓国的实力竟能平乱楚智边境侵扰多年无果,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我们防范漓皇与楚智内部集权势力的互相借力,两套作战方案,晚饭时间放到本王书案上,能不能做到”
“能做到”全军将领异口同声,此刻没有了平时的嬉笑怒骂,各个严肃端正,蓄势待发
“散了吧,廖伺留下”烨轩随意的摆手示意,表情依旧慵懒
此时大帐内唯有他们二人“王爷,智太子那儿对您擅自提前攻入关下表示很不满,之前协定退守舞门待时机成熟再联合发兵,咱按约定退守到舞门,但之后却不顾合约单方”,“他哪儿那么多牢骚,密信他到我这来,就说敢不来扒他的皮”烨轩喝止了廖伺
“就就这么写吗”廖伺弱弱的问,“就这么写,一字不许差”廖伺无语,出了帐
善若有意无意的踢着关下特有的小卵石,看着净白的小石子儿在路面上咯楞楞的滚着若有所思,他的冷厉是有原由的,他的谋算也理所应当,是的,她已经原谅了他的所有算计和利用,但他却还在防备着自己而爹爹在这样的真相下该是什么立场呢,告诉爹爹真相无疑是否定了他老人家多年的信仰和忠诚,而不告诉,那又将是怎样的对峙,她的丈夫和父亲之间的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