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秘书换掉了吗？”夜千璃奇怪的问。

程言轻轻点头。

“为什么啊？”

“办事不利。”

“……”

事实上，那天夜千璃说秘书把棉被拿给她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第二天过来的时候他特意在秘书面前提到了这件事情，结果秘书吓得把自己做的事情全招了。

他想都没想就当场把人给炒了。

只是那条棉被是从哪里来的，他一直没弄清楚。

他看过监控，但是什么也没看到。

录像闪了一下后夜千璃的身上便多了一张棉被。

有些诡异，但他并不想去追究。

夜千璃既然说是秘书拿给他的那他就当做是好了……

秘书被开除，夜千璃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歉意不是对秘书的，而是对程言的。

毕竟那天她在程言面前撒了个谎。

圆碌碌的眼珠子转了几圈，还是忍不住停下来步伐。

见她停下，程言回头，蹙眉问：“怎么了？”

“程言，对不起，其实上次我骗了你。”夜千璃小声说着。

“嗯？”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但我确实骗了你。”夜千璃很想跟他说实话。

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傅昀寒为什么会出现在办公室里。

程言大概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笑了笑说：“不重要。”

连他的心都被她骗走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