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对云容依旧是半信半疑,“那多谢云容姑娘和公…玉儿了。”
不知是殿中檀香清幽还是云容的针灸术真起了作用,冷溪这一夜难得香甜无梦,一觉醒来神清气爽,陪着玉昭用过早膳后,照规矩便该辞去了。
临走时,玉昭还有些依依不舍,拉着她又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直到冷溪答应她会常常入宫来看她,才肯放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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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溪经西华门出宫时,遇上同样打着哈欠从里面慢悠悠走出来的冷焕,兄妹两个正好结伴一同家去。
离宫门还有两步,她二哥便提醒她道:“老张头可没拉车来接咱们,等会儿要咱们自己从城东穿过去了。”
她却浑不在意:“那又怎么了,难不成秦三的骨头这两日就能长好,然后立马跑出来找我算账啊?”
冷焕睡眼惺忪地瞥了她一眼,哼道:“你就是这个臭德行,别人越挑衅你越来劲儿,迟早吃亏。”
还真叫他一语成谶。
上辈子怎么死的,冷溪想起来都觉得胸口还疼。于是腆着脸和他笑了一下,“这不是有我英明神武的二哥在,谁敢跟您造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