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讲道义!”冷溪激动地跳起来。
“笨鱼妹,这是兵法!兵法懂吗!”她二哥也恨铁不成钢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冷溪气不过,但至今还是十分庆幸她二哥当年明智地没有答应和赵龙联手,甚至还因为张魁在阻拦她这件事上出力不小,一连请他吃了半个月的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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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那一战后,赵龙在华都颜面尽失,走到哪里都为人唾弃,性情越发乖张暴戾,有一次竟惹到了冷焕头上。
冷二哥趁势请他吃了顿结结实实的冷家秘制拳头宴,从此冷溪便再没在华都见过此人了。
冷焕因而站上了华都的巅峰,一直受尽闲气的城南老百姓也终于挺直了腰板,硬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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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眼前晃过的一道白净玉影将沉浸在回忆里的冷溪一把拽了出来,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抓,却只觉掌心一阵温凉,定睛一看,竟是她方才抵押出去的双鱼玉佩。
她疑惑地抬起头,迎上木不忘笑意盎然的右眼,“既然是重要的东西,又怎么能轻易假手于人?说甚么要守护重要的人,我看胖头鱼你啊,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你懂个……”话到嘴边,冷溪却突然说不出口了,只得别扭地凶他,“你把我的玉佩抢回来,那我拿甚么交订金?”
“谁说我是抢的,订金我帮你交了。”木不忘嘻嘻说道,眼神中露出某种程度的奸诈,“木爷爷的钱可不是能随便欠的,说吧,打算怎么还?”
“该你多少就是多少。”冷溪抓紧了自己的宝贝护身符,朝他既往不咎地扬起下巴,“跟我回家拿钱。”
“比起钱,我眼下貌似更需要别的甚么呢……”
“甚么?”
“比如一个媳妇儿。”
“……张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