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容易偷闲过来瞧你们一次,你们倒惦记上我的东西了?”冷炼失笑。
他腰上挂的可是锦衣卫当差时配的令牌,哪里是能随意借给人玩的?
左右避了两下冷溪不讲道理的手爪子,反倒激起她的胜负欲,从柴堆上起身非要来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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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溪倒也无所谓,能看到冷家大哥显露身手实在千载难逢,那些聚在院子里的北街小弟们纷纷瞪大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
只见冷溪左右并用地钩爪落空,转而又抬脚去踩,冷炼背负双手,游刃有余躲过她每次进攻。
约莫拆了十多招,她大哥试够了妹妹如今的功夫火候,便暗暗卖了个破绽,教她高高兴兴地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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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到手,冷溪率先大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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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呀,一块破木头罢了。”又上了她二哥的当,她不爽地就要把东西丢还回去。
一旁看戏的冷焕拍腿大笑,“你个不识货的,就算是木头这也是用的上好的小叶紫檀木,值钱着哩。”
冷溪听罢,重又放在手中看了看,瞧着那上面的几个熟悉的大字懵了一瞬。
“大哥,这几个字念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