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将昨晚那老女人来过的事告诉官家?”冷溪回头问玉昭。
玉昭道:“昨夜再怎么说都是方娘娘占理,爹爹那边她也肯定让人去知会了。她嘴巴厉害,爹爹和我加起来都说不过她,而且玉儿也不想爹爹因为玉儿,和方娘娘起争执。毕竟他们相依相伴多年,合该和和美美继续厮守。”
“难道你不晓得当初就是她……”冷溪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和二哥彻查上元节玉昭之死是上辈子的事了,这回因为她没死成,不论是官家还是他们兄妹便都没有追究了。
所以,除了她,没人知道当初企图害死玉昭的人是方琳琅。
而她现在空口无凭,也没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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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不说就不说吧,但不管怎么样,云容不能白挨打。”冷溪摩挲着下巴转过身,刚好看到殿外尽职尽责守着的沈耻,一计上心头,“你们方才是不是还说,待会儿那姓刁的,会送东西过来?”
“姐姐,算了吧,刁令人也上了年纪,算是长辈啊。”玉昭为难不已。
云容也道:“三姑娘,你放心吧,以我的医术,很快就能消肿的。倒是你,好容易能在宫里避下去,要是惹了贵妃娘娘不高兴,只怕她会撺掇官家将你赶出去呢。你也没必要为了我这样一个小小奴婢去这样做。”
冷溪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玉昭一眼,笑着张臂一边一个搂住她们的肩:“别担心,我保准叫她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再说了云容,你可是我罩着的,管甚么奴婢不奴婢,反正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了亏。”
说着,她就我行我素地负手走了出去。
留下两个姑娘懵在原地,好半天才听玉昭问:“云容,甚么叫罩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