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无凭,证据。”冷溪伸出了手。
孟阿七一听,急得脸色涨红:“他们逼俺签了字,却又不肯给俺凭证,只一口咬定俺欠了他们钱,三天两头上门来找俺,还害得俺不能在西市口搬货了。”
“有意思,你们倒是会挑,看着人家老实巴交就可着劲儿地欺负,比我手底下的兄弟还横呢。”冷溪笑意森森地扭头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人,“别说姑奶奶不讲道理啊,就你们自己说说,两边说辞,姑奶奶该信哪一边?”
“姑奶奶,我们真的是照规矩办事的啊,欠钱不还,却也不能打了么?”这群家伙到了这节骨眼儿上还在装相。
冷溪额角青筋暴起,上去就又是两脚闷闷跺在说话那人胸口。
一边还骂着:“多少钱,你就告诉我多少钱值得你们把人往死里打!说出来,好叫我将你打死后,也赔给你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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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姑……姑奶奶,算了算了!”孟阿七被她动怒的样子吓得不轻,急忙上前来拦,“俺只是想来和他们钱庄掌柜的说个清楚,为以后的日子讨个安生,绝不是想伤了他们性命的!姑奶奶你消消气,饶了他们吧!”
“就是有你们这样的滥好人,才会纵得这些混蛋得寸进尺!”冷溪怒其不争地吼着,最后一脚直接将人踹得呕了一口血。
后又转身眯眼睨着孟阿七,“就你小子这懦弱婆妈的孬样儿,要不是这事儿犯了我北街的忌讳,你看姑奶奶帮不帮你!起开,阿魁,去把这家的掌柜给我找来,就是去大内也得把人给我揪过来!”
“得嘞!”张魁大声答应着,一溜烟跑了个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