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连笑道:“你这个鬼灵精,你这是在套我话吗?也罢,告诉你也是无妨,我在这河内下了药,这是他们必喝的水源,眼下只怕天机阁上上下下的门人都已经到底不起了吧。”
李秋听罢,心中一惊,脸上大惊失色,怒喝道:“臭老头,你好歹毒的心,还不把解药给我。”马三连从怀中掏出药粉,炫耀道:“解药便在这里,有胆你便自己来拿。”
李秋听罢,急忙运起“星辰步”,身形一晃,已然到了那马三连身前,急得伸手一抓。马三连不料得李秋身法如此之快,好在他身经百战,反应敏捷,急得撤手收回,向后一退。
马三连冷笑道:“臭小子,死到临头你还想着别人,你难道不记得当年这天机阁给你的屈辱了吗?”李秋听罢,不由得身形一顿,想起当年所受屈辱,不由得心中怒火一生。
李秋心中暗道:“是啊,那天机阁骗了我这么多年,当真是小人一般,我又何必费力不讨好一般,帮助他们。”李秋年纪尚轻,只觉得天机阁所做之事乃是小人所为,处处刁难自己便是自己仇人,可心中虽是这么想,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当下,不由得迟疑,脸色闪忽不定。
马三连见李秋迟疑发呆,不由得心中冷笑,当下急得一掌拍出,冲李秋的心口奔来。李秋听得寒风铺面,不由得回神,只见那一掌直奔自己心口而来。当下,不敢多想,急得右手一抖,马鞭如同毒舌一般,扫向马三连手腕。
马三连急得运起内力,单手一张,欲要抓住那马鞭。李秋手腕忽的一抖,那马鞭偏了势头,已然躲过马三连手腕,直卷向马三连咽喉。马三连头颅微偏,连忙躲闪开来。
那李秋抢攻而上,猛的运起一式“天枢式”,一鞭急得向下劈去,直奔那马三连肩头而来。马三连又是一躲。李秋鞭势不停,手腕一抖,又是变了一式“摇光式”,转眼那马三连连连败退,李秋也接连换了数式。
马三连看得不由得心惊肉跳,心中暗道:“这几个月不见,这小鬼头竟是不知道在哪学得的武功,竟是如此了得,抓住空挡,竟是步步紧逼,丝毫不留自己喘息的机会。”
马三连眼珠一转,急得跳出圈外,那李秋又要抢上,马三连急忙摆手,拦道:“小子,等一下。”李秋冷冷道:“臭老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马三连道:“你小子当真是武林奇才,短短数月,武功竟是如此了得,老夫我已经老了,这天机阁各个都是小人,如若你我联手,这天底下又有几人能是你我二人对手,到时老夫再把霞光功传授与你,纵是大罗金仙,也未必是你对手,到时还不都是你的天下。”
李秋听罢,不由得冷笑道:“老头,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谁稀罕你的什么破武功,你跟刘峰同流合污,又要拉我下水吗?”马三连笑道:“小鬼,老夫这一大把年纪没有子嗣,看你悟性极高,这才起了爱才之心,你可要想好,你帮我还是帮天机阁,天机阁可是让你吃了不少苦头的人。”
李秋听罢,心中思绪万千,心中暗道:“这天机阁纵然有太多不是,毕竟鑫儿还在那里。更何况这马三连两面三刀,我与他们在一起,无疑是羊送虎口,鲍叔叔让我做个相当的的男儿,我又岂能助纣为虐。”
想罢,李秋喝道:“马三连,你还是骗三岁小孩吧,你二人狼狈为奸,我又岂能助纣为虐,更何况你连自己的亲妹子都敢毒害,又何况是我,只怕你们是图我的玄铁令吧?”
马三连道:“你这小鬼导是聪明。老夫做事一向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马清华虽是我的亲妹子,但她对万冰阳念念不忘,吃里扒外,我连借看霞光功都是推三阻四,我又如何能留她。”
李秋在一旁听罢,微微冷笑,却是不答,那马三连又道:“再过几月,便是金刚门祭祀大典,听闻不觉那秃驴机缘巧合得到竹哨剑,要号召天下英雄豪杰。我欲争夺,但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只有这玄铁令,才能号令群雄,到时你我二人平分江湖,岂不快哉。”
在一旁的刘峰听罢,脸色顿变,心中暗道:“好啊,这老头子果真是心有二心,分明是在利用我。承诺给我的好处,均是给了这个杂种,当真可以。”当下,暗暗握剑,冷眼看向马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