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宴上,宫恒站在宫怜生身边探头探脑的,寻找着暮晚的身影。
都两年了,他一直都想找那个十分厉害的臭丫头玩。
正在与他人谈笑风生的宫怜生发现他的不对,微微皱着眉。
宫恒盯了半天都没找到暮晚,他不死心打算到处溜一圈再找找。
“三哥,我想自己去玩。”宫恒说完就跑了,也没顾三哥回话没有。
宫怜生略微不悦,浑身的温度冷了几度。
但他没有跟上去,继续跟周围的人交谈着,他与之交谈的是几个大势力的人,他不愿意错过任何结交其他势力的机会。
在这两年里,宫朴对乖巧柔顺、言听计从的宫怜生愈加宠信,已经开始将一些稍微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了。
宫怜生压抑着内心的仇恨,对宫朴的所作所为全都逆来顺受。
如今春日宴的有一部分事情就交给宫怜生来负责的。春日宴上势力众多,这对他来说是结交人脉的好机会。
宴会上与宫怜生交谈过的人,都对他称赞有加,说是年少有为,天资聪慧。
然而宫家其他的年轻子弟,看到宫怜生在各大势力中长袖善舞的样子,心里都嫉妒的要死。
“不过是一个死了爹娘的孤儿罢了,若不是族长好心收养,不知死哪儿去了,哪还有如今这嘚瑟的机会呢!”凉亭里的一个宫家子弟满面的讥讽。
他将手里的水果当成是宫怜生,愤恨的啃着。
“他都已经17了,想不明白为什么还没被派出去历练。”有人十分疑惑。
“这有什么,族长舍不得。还有,就他那点儿道行,估计刚出家族就被打死了。”其中一人应道。
“切,分明是他自己不要脸,傍上了族长。”另一个宫家子弟脚踩在凳子上,嫌恶的朝地上啐着唾沫。
“有一天,我亲眼看见,他和族长……”
“嘘,小声点儿,说族长大人的坏话,不想活了吗!”其他几人连忙让他噤声,左看看又看看,发现没什么看到族长的人,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吃吃喝喝。
宫怜生和那些人交谈了一会儿,忽然有个下人凑到他耳边说大人叫他过去。
宫怜生向那几人说着抱歉,就离开了。
看着宫怜生独自离开,亭子里几个宫家少年悄悄地跟了上去。
宫怜生走的地方很偏僻,都是些人烟稀少的小径。
其实他不喜欢与人打交道,他更喜欢安安静静的,最好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宫怜生过了小桥,走过花园,在即将穿过假山山洞的时候,三宫家少年直接将他给堵住了。
宫怜生皱着眉,表情有些阴郁,转身就要离开。身后立刻出现了两个人恶狠狠的盯着他。
这下是进退两难了。
宫怜生环视五人,最后目光落在为首的宫成身上。
“怎么,被吓傻了?”宫成摸了摸头发,嗤笑道。
另外四个人跟着捧腹大笑,好似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想怎么样?”宫怜生清冷的问道,语气有些不耐烦。
他苍白柔弱、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几人心里头痒痒的。
宫成摇头晃脑,邪笑着说道:“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最后想怎么样!”
宫成挥了下手,四个人蜂拥而上把宫怜生死死的制住。
宫成朝侧边点头示意,他们便架着宫怜生去了旁边山洞里。
四个小弟将宫怜生的双手双脚绑住,在洞里点上了灯就站到了洞口处守着。
“成少爷,一会儿可否让我们也玩玩”尖嘴猴腮的小弟狗腿的说着,脸上是他们几人才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