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知道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秦知言放下一次性水杯后,说道。
岳恒原本在提笔写着上四起案子的报告,听秦知言这样说,他搁下笔,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说道:“死者钱淑月的死状虽然惨烈,但从你提供的验尸报告表明,她并无明显的挣扎,所以,我更加偏向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
“嗯!还有呢?”秦知言点点头又问。
“还有,死者钱淑月死前和死后,应被两次以上的粗暴性一侵过!凶手有可能是在死前侵犯过死者,但是死后对死者实施侵犯的,我觉得另有其人!”
“还有吗?”秦知言又问。
“结合手上所掌握的资料来分析,目前我只得出这两点结论!说说你的看法!”岳恒说完,将视线投向秦知言。
“嗯,我的结论与你分析的出入不大!但是,我觉得我们眼下应该要知道,死者腹中胎儿的父亲是谁?他极有可能就是对死者下杀手的嫌疑犯!死者才十九岁,是新南技校的学生,她既已怀胎四月余,必定与腹中胎儿的父亲交往有一段时间,那么,我觉得我们应该兵分两路,一路去案发现场的附近寻找目击证人;另一路去死者就读的新南技校走访,询问她的同学或舍友,必定会有知情人知道她与什么人交往,孩子父亲的身份必会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