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医生的帮忙下,马宇飞和石南锋找到了最好的医生,马宇飞将自己判断的情况说了一下,在知道这些只是马宇飞早上凭着一个听诊器判断出来的之后,医生们都不相信,但是拍了片子之后,医生们一个个都感觉脸火辣辣的,竟然真的和马宇飞说的几乎完全一样。
“你家里人是不是从小就在教你?”医生们很好奇。
“没有,只有初中三年看过一些医学方面的书,不过主要是在看白血病这一块,其他的倒是看得不仔细。”马宇飞把事实说了出来,不过其他人明显不信,这些情况怎么可能在他说的情况下看出来。
“那你是怎么判断的?”医生们更加好奇。
“听诊器,听心跳,大概判断出心脏的边缘在哪,然后根据伤口的位置和刀的长度,再加上他又心疼的毛病,所以我判断当时心脏受过伤,但是可能是贴着心脏,伤口很小,当时的医生没有检查出来,所以忽略了。另外气管的话,根据伤口的位置,再加上听诊器,可以大概听得出气堵的地方,说明当时手术并不彻底。”马宇飞说道。
“这,这能做到吗?”彭医生听了觉得很玄乎。
“第一个大概可以做到吧。”医生也觉得不太可能,有些不确定,“但是第二个,听出气堵的地方,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医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马宇飞,就他所说其他内容只是看的不仔细,但却能做到这种不可能的事,那么他专门看的白血病又是到了什么程度,“你对白血病了解到什么程度了?”
“理论的知识可以说全部掌握,包括配对的过程和骨髓移植的过程也都记住了,但是没有动手过,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应该不会超过三次就可以了。”马宇飞说道。
“变态。”彭医生忍不住说道,“我认识的人中最好的也要十四次,你说不超过三次,真是变态。”
“你其他看的不仔细的还有什么?”医生们绝对不相信马宇飞真的只是看的不仔细。
“内科我是清楚的,另外癌症的内容我也看过一些,包括肿瘤的切除,不过有些忘了,但是再看一下就能想起来。当时还对中毒有兴趣,也了解过一些。另外的也就一些常见的疾病,传染病这些,另外还有一些看过几眼。”马宇飞说道,但其他人完全不信,几十本书在他口中也是看过一些吧,了解过一些,谁信,应该也会有专家的水平了吧。
“那你儿科会看吗?”石南锋问道。
“一些常见的疾病还是知道的。”马宇飞说道,然后忽然意识到现在是要给石南锋治病,不是来说这些的,连忙说道,“我们等一下再说这个吧,还是先手术吧。”
“对对对,手术!”医生们这才反应过来,把石南锋带进了手术室,马宇飞坐到了外面的椅子上,他要好好睡一觉,顾衿洛的睡相比马腾好不到哪去,完全睡不着。
可是刚坐下没两分钟,马宇飞电话就响了,是陈乾达打过来的,马宇飞很不爽,想睡个觉都不成:“喂,一大早的什么事啊?”
“你不会还没醒吧,不像是你的习惯啊。”陈乾达有些好奇,马宇飞竟然到现在还在睡觉。
“昨晚被折磨了一晚,根本睡不了,现在刚想睡会儿就被你吵醒,有事快说,有屁快放。”马宇飞很不耐烦,他还想睡觉呢。
“好了,说正事,昨晚你车不是被撞了吗,什么时候去买辆新的?”陈乾达也不说废话了。
“又没多严重,去修修就行了。”马宇飞说道。
“等一下,我想我让我姐夫出钱帮你买一辆新的,你那辆就给我好了,我也正想有一辆,我会去修的。”陈乾达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
“亏你想的出来,无耻。”马宇飞不想说什么了,“算了,随你,和原来那辆差不多好了,什么时候随便你们,我要睡觉了,别烦了。”马宇飞直接挂断了电话,继续睡觉。
但是没睡多久,马宇飞就被医生叫醒了:“他的情况有些严重,心脏上的伤因为当初没有处理,已经有些感染了,如果处理的话危险有点大,但是如果不处理的话,他可能最多还有十年时间。”
“怎么会这样,他和我说现在疼痛已经少了!”马宇飞已经完全没有睡意了,很是着急。
“因为他的心跳速率在变慢,所以疼痛才会减少,但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会进入一个危险的范围。”医生严肃地说。
“有多大危险?”马宇飞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竟然把感染忘记了。
“稍有不慎,他就会死亡,最好也是变成植物人,成功的可能性,在所有最好的医生一起手术的情况下,也只有五成。”医生严肃地说道,马宇飞像失了神一样,坐在了椅子上,竟然只有五成的可能,怎么会这么低,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问一下他。”过了一会儿,马宇飞才回过神来,他很难过,不想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哥哥就这么离开,这让他如何接受,这让石晴雅等人如何接受。
穿好了消毒过的衣服,马宇飞来到了石南锋旁边,将情况和他说了一下,石南锋倒是不担心:“我已经找到了你们,我也没遗憾了,拼一拼又如何,我可不想慢慢等死,你会救我的吧。”
“放心,哥,我不会让你这么死的。”马宇飞坚定地说道,他尊重石南锋的选择,但自己必须帮忙,他对医生说道,“手术吧,但是我要在一旁看着,不会打扰你们的。”
“这不太好吧。”医生没想到马宇飞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们做手术,我看着那个。”马宇飞指了指类似窥镜监控的仪器。
“马上手术!”医生同意了。
手术进行的很缓慢,怕出现什么问题,突然,马宇飞喊了一句:“小心,大动脉要出血!”医生们都被吓到了,也有医生下意识地去拿纱布,刚刚拿到,大动脉忽然出血,那医生赶紧去堵住,幸亏及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医生们也明白了马宇飞为什么要留下来,不仅仅是担心,更多的还是想靠自己救出石南锋,像这次,如果不是马宇飞的提醒,石南锋可能就已经死了。
“还愣着做什么,快手术啊!”马宇飞又喊了一句,医生们这才反应过来,继续手术。
接下来的手术医生们更加小心,但还是会忽略一些问题,还好有马宇飞在旁边一一指出来,后来他们都不再迟疑,直接照做,这才避免了一个个危险。
三个小时紧张的手术结束了,石南锋的问题终于解决了,以后不会再复发。医生们一个个都累得坐在了地上,这次他们真要好好谢谢马宇飞,给了他们那么大的帮助。他们看了看马宇飞,他在开始缝合的时候就靠在了椅子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昨晚没睡好,刚刚又花了他很多精神,早就很累了。一个医生过去小心地抱起他,把他和石南锋一起送进了病房。
马宇飞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半了,看到石南锋正坐在旁边,马上问道:“哥,你怎么样了?”
“已经完全没事了,以后也不会有事了。”石南锋说道。
“那就好。”马宇飞放松了。
“你睡了这么长时间,应该也饿了吧,我去帮你买点东西过来。”石南锋说道。
“那谢谢哥了。”马宇飞现在还真的饿了,没力气动。
“你跟我客气什么啊。”石南锋走了出去,刚关上门,就被一群早就等着的医生围住了:“他是不是醒了?”
“你们都别去烦他。”石南锋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坚决不让这些人进去,“他已经很累了,还要休息。”
“我们帮你做手术也很累的,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让我们进去。”医生们完全不听石南锋的话。
“你们帮我手术我很感激你们,但是,这手术功劳更大的,还是我弟,如果没有他的话,我早就死了,你们要进去的话,得先问过我!”石南锋完全不退让,为了马宇飞他也可以付出一切,“我现在出去,等我回来如果让我知道有谁去烦他了,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放过!”石南锋说完就走了,医生们似乎也都被吓住了,没人敢进去。
“唉,有必要吗?”病房里的马宇飞听见了外面的声音,下床走到了门后听着,听见石南锋那么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让他们进来也没事,不过这样也好,可以清静一点,这就是被哥哥照顾的感觉吧,马宇飞还是挺享受的。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石南锋买了一些饼干之类的回来,马宇飞不管那么多,直接开始吃。
吃了差不多的时候,马宇飞问道:“哥,外面那些人怎么办?”
“管他们做什么,让他们等着好了。”石南锋完全不在意那些人。
“可是……”马宇飞知道他们也挺累的,不想让他们就这么白等,可是石南锋打断了:“别可是了,这回听我的,他们不就想让你留下来或者问问你为什么能发现吗,我早就帮你想好理由了,你以后要去警局,怎么会留在这边,另外,那个口说无凭,他们也明白这个道理的吧。”
“谢谢哥了。”马宇飞没什么好说的了,石南锋说的一点也没错,只能谢谢他了。
“我都说了你跟哥客气什么,你要是吃好了的话我们就回去吧。”石南锋说道。
“哥,你回去帮我说一下吧,我不想回去。”马宇飞忽然小声说道。
“为什么?是因为洛洛吗?”石南锋问道,马宇飞还是放不下啊。
“恩,今晚我爸会让领养洛洛的王叔叔他们过来,我,我不想……”马宇飞说不下去了。
“你就算不想面对,也还是要面对的,你逃不掉的,再说,你要是不在,洛洛会离开吗,她会一直等着你,就算她也不想离开,但她一定想要和你说一声再见。”石南锋劝道,“所以你是一定要回去的,缺谁都可以,但就是不能缺你。”
“可是……”马宇飞并不想面对。
“别可是了,你不是一直很坚强的吗,怎么连这个都不敢面对了?”石南锋说道。
“我都是装出来的。”马宇飞紧紧抱住了石南锋,眼泪流了下来,也只有在石南锋等人面前马宇飞才可以这样子放松,才可以这样放肆地流泪。
“我知道,我一直陪着你。”石南锋轻轻拍着马宇飞,“回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恩。”马宇飞还是同意了,石南锋带着他一起离开了,外面的医生还在等着,一见他们出来,马上围了过去,石南锋把马宇飞挡在身后,对这些医生说道:“他以后会去警局,不会留在这边的,另外如果你们想知道刚才他是怎么发现的,还是算了,就这么直接说,你们也做不到参考,你们都明白的吧。”医生们听了愣一了下,然后都失望地离开了,石南锋带着马宇飞离开了。
走到医院下面的时候,马宇飞忽然说道:“哥,你的出院手续还没办,你再检查几天吧。”
“好,听你的,不过今晚你可不能逃避了。”石南锋说道,这算是俩人的交易吧,
“好,那我先回去了,你上去好了。”马宇飞说道。
“一直在上面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出去走走,反正我又没穿着病号服,出去又没事。”石南锋说道。
“好吧。”马宇飞也不说什么了。
晚上回到家,马堂海把王叔叔一家已经叫来了,马宇飞对顾衿洛说明了情况,顾衿洛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后来知道就在这附近她才同意。
“叔叔,记得以后来看我。”顾衿洛虽然同意了,但还是十分不舍。
“知道了,叔叔以后一定去看你。”马宇飞摸着顾衿洛的头说道。
“你当叔叔还当上瘾了。”石达钦忽然走过来说道,“你难道和他爸妈一个辈分吗?”石达钦这话一出,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辈分真的不对了。
“洛洛,以后叫我哥哥吧。”马宇飞轻声说道,虽然这么说,他心里还是讲顾衿洛看成自己孩子的。
“不,我就要叫叔叔。”顾衿洛拼命摇头,“你们叫你们的,我叫我的,不用管。”
“这话谁教你的?”众人都被顾衿洛的话惊到了,哪边学来的歪理,不过听听好像的确可以这样,也没错啊。
“今天达钦哥哥带我去图书馆,我从一本书上看到的。”顾衿洛指着石达钦说道。
“达钦,你给她看了什么书?”马宇飞气愤地问道。
“这不怪我,我是带她去了图书馆,可是她自己去找书看了,我也不知道他看了什么书。”石达钦连忙解释道。
“等等,你刚才是不是叫他哥哥?”马腾忽然开口,顾衿洛点了点头,马腾笑了,“得了,哥,估计我们其他人她都会改过来,就你这个叔叔改不过来了,认命吧。”
“好了,孩子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王叔叔开口了,“她刚才说的也没错,她叫她的,我们叫我们的,只要我们自己没弄错就行了,不就一个称呼吗,用不着纠结。我们也先离开了,洛洛,和大家说再见吧。”
“叔叔阿姨再见,哥哥姐姐再见,叔叔再见。”顾衿洛特意强调了一下马宇飞,除了马宇飞,其他人都笑了。
等王叔叔他们离开之后,马宇飞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什么话也不说。
“宇飞,你别难过了,反正就在这附近,以后你随时可以去看她啊。”马堂海走过来安慰道,他知道马宇飞对顾衿洛感情很深,现在分开马宇飞是真的很难过。
“我知道了,我也没难过。”马宇飞勉强笑道。
“放心吧,她在那边会过得很好的。”马堂海知道马宇飞不仅仅难过,同样很担心。
“我知道了,我先上去了。”马宇飞站了起来,不想多说什么,又对马腾和石达钦说道,“马腾,达钦,你们两个过来一下。”三人一起来到了房间。
“这几天虽然事多,但有些事还是不能忘了。”马宇飞说道,“今天已经三十号了,后天就十一月了,达钦,你和姐就从一号开始,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都已经试过了,也已经会做了,现在在学还没推出的那些。”石达钦很认真的回答。
“一号还有一款要推出,你快一点,而且之后的几款就由你去教那些人了。”马宇飞说道,“另外,我再给你个时间,也给你一些压力,春节之前你要想出一个新的系列,还有三个多月,你要好好想想,不一定要全部想出来,先一部分也行,剩下的以后慢慢来好了。”
“三个多月,时间足够了,我现在也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了。”石达钦说道。
“那就好。”马宇飞对石达钦很放心,又转向了马腾,“你呢,一直嘻嘻哈哈的,我让你做的事做好了没?”
“额,还有最后一个没面试,这几天耽搁了。”马腾避开马宇飞的目光,不敢看他。
“那你今天做什么去了,今天总没事吧。”马宇飞加重了语气。
“这几天事多,不小心忘了。”马腾躲到了石达钦后面,石达钦也做好了拦下马宇飞的准备,马腾也真是的,自己的事还让自己来帮忙,下次不帮了。
“明天是最后一天,别忘了。”马宇飞忽然放松了语气,坐到了床上,这让马腾和石达钦措手不及,今天什么情况,马宇飞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哥,你怎么了,怎么不骂我了?”马腾还是躲在后面,他以为这只是马宇飞的缓兵之计。
“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你还是第一次主动找骂,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了呢。”马宇飞笑道。
“不是,宇飞,你今天这么平静,我都觉得奇怪了,到底怎么回事?”石达钦说道。
“近距离面对死亡可以让人明白很多,我想还是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人,一天到晚骂啊打啊,不值得。”马宇飞慢慢说道。
“死亡?怎么了?”俩人都急了,连死亡都说了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本来不想说的,既然你们问了,那就说吧。今天我亲自把哥推向死亡,差点拉不回来了。”马宇飞说道。
“二哥他怎么了?”石达钦很着急,怎么会和石南锋有关?
“五年前的伤,不过他现在已经没事了,健康得很,不过这几天都别去找他了,他要好好休息。”具体情况马宇飞不会说出来的,“好了,现在事终于差不多解决了。”
“好像还有两件事。”马腾说道,“第一件事,队长已经走了,你怎么和教练说?”
“教练是给我打过电话,但我不知道怎么说,所以没接,明天我会过去的。”说起齐钦麟,马宇飞内心十分沉重。
“第二,你好像还要去学校上课,你什么时候去?”
“啊,差点忘了这个,今天周一,是上课的。”马宇飞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件事。
“今天是不可能了,明天再去吧。”马腾说道。
“现在才七点,还可以。”马宇飞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你是可以,但老师们没接到通知,万一先走了怎么办?”马腾拦下了他。
“先去看看再说。”马宇飞离开了。
学校里,学生们晚自修下课了,都围在一起聊天、嬉戏。自从认识了马宇飞之后,严泽罗开朗了很多,现在正在和同桌讨论问题,忽然听见旁边刚走过的数学课代表说:“今天怎么回事,办公室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数学办公室也是这样啊,刚刚还听他们说物理和化学也是这样呢,今天怎么回事,我还想问问题呢。”旁边的同学说道,严泽罗一听就明白了,顾不上正在讨论问题,对同桌说道:“等会儿老潘如果问起来,就说我在那间教室。”说完边跑开了。
“哪间教室啊?”同桌大声地问道,不过严泽罗没有听见,早就跑出了教室。
“怎么回事啊?”刚才同桌声音有些大,整个班的人都听见了,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那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忽然就这么跑出去了。”同桌郁闷地坐下了,其他同学也不管了,继续做自己的事。
上课了之后,潘刚慧来到了教室里,看见严泽罗并不在,就问他去哪了,同桌说道:“他说他去那间教室了。”
“哪间教室?”潘刚慧并不明白。
“我不知道,他没说就跑了。”同桌一脸无辜。
潘刚慧走回讲台,好好想想严泽罗回去哪间教室,“那间教室”?如果说是自己知道的话,那好像就只有一间教室啊,严泽罗怎么会去那边,难道马宇飞过来了?如果马宇飞过来的话,那应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继续教那些老师,如果这样的话,那严泽罗过去真是找死,潘刚慧急了,连忙问道:“今天晚上几个理科老师在不在?”
“都不在,办公室里人都没有。”几个课代表说道。
“真是这样,完了!”潘刚慧真的急了,没想到真是这样,“真是惹祸精,希望还没被发现。”当初马宇飞高三的时候也讲过课,有一回马腾因为好奇过去看了看,结果被马宇飞发现,让他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上课上好之后又是骂了一个小时,现在严泽罗竟然还敢过去,真是找死啊。
潘刚慧赶到了自修教室,发现严泽罗正在门口站着,窗帘也都拉上了,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你胆子真大啊,到这边找死来了。”潘刚慧将严泽罗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啊?”严泽罗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当初他弟弟马腾因为好奇也过来看了一次,被发现之后直接被罚站了半个小时,课上好之后又被骂了一个小时,你好自为之吧。”潘刚慧看向严泽罗一脸同情。
“啊?可是他刚才告诉我说你来了之后就和你一起走好了。”严泽罗说道,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这,这……”潘刚慧也有些难以置信,“可能他今天心情好吧,还是赶紧走吧,下次别自己过来了,他要找你会和我说的。”说完就拉着严泽罗离开了。
教室里,靠着墙让老师们自己理解的马宇飞听见外面的话笑了,如果是昨天的话,他可能骂上两个小时都不会停,但是到了今天,还是放过他吧,相信有了潘刚慧的警告,严泽罗也不会随便过来了吧。
“潘老师,学长上次真的骂了马腾学长一个小时吗?他们感情不是很好吗?”路上,严泽罗问道。
“感情好是没错,但是他一旦认真起来,所有人都一样,我和校长过去劝,还被他骂了回来。”潘刚慧说道,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连老师和校长都骂,学长真彪悍。”严泽罗说道,看来今天自己还真是幸运啊。
“所以你不要以为你认识了他就可以胡作非为,到时候第一个对付你的人就是他。”潘刚慧说道,“好了,你回去自修吧。”严泽罗回到了教室,潘刚慧来到了办公室,他要等着马宇飞,一定要好好问问,马宇飞今天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先是偷偷地过来,然后就这么放走了严泽罗,他可不相信马宇飞是心情好,要知道上次可是刚刚拿了校长一万六,难不成这回心情更好。
可是到了放学前半小时,马宇飞还是没有过来,他不想等了,就去教室看了看,结果看了一圈,又没看见严泽罗,很是郁闷,又是怎么回事,就问他同桌他又去哪了,他同桌说道:“刚才齐老师过来给了他一张请假条,让他马上走,他就收拾书包走了。”
“他到底要做什么,就这么把我的学生叫走了。”潘刚慧真是搞不懂马宇飞的意图,“明天叫他过来找我。”
“齐老师让我告诉你,那人说不用过去。”同桌又说道,潘刚慧气得要摔桌子了,这也太霸道了吧,同桌小声问道,“潘老师,那人是谁啊?”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一个……变态。”潘刚慧想了想,还是只有变态这个词能形容马宇飞。
“那严泽罗不会有事吧。”同学们都很紧张。
“你们放心好了,跟着那变态只有好处,但是你们也要加油了。”潘刚慧叹了口气。
“潘老师,你说的是不是马宇飞学长啊,以前你也说过马宇飞学长是变态,而且他上次来的时候还专门和严泽罗谈过呢。”有记性好的同学说道。
“不,不是。”潘刚慧连忙否认,如果让他们知道的话,以后该怎么相处,“额,只是他的,额,亲戚,亲戚而已,和马宇飞相比还差了一点。”
“这样啊,好可惜啊,如果是马宇飞学长的话又能来给我们上课了。”同学们有些失望,潘刚慧没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的想法,不过说都已经说了,那就不改了。
“阿嚏!”一家商场里,马宇飞忽然打了个喷嚏。
“哥,你感冒了吗?”严泽罗从旁边走了过来。
“没事,估计是老潘在骂我了吧。”马宇飞笑道。
“你就这么带我出来,他当然要骂你了。”严泽罗也笑了,自修到一半的时候,齐老师给了他一张请假条,他出了校门之后看到了马宇飞,马宇飞就带他来到了这家商场,说是要给他买一辆自行车,以后上下学也方便一点。
“别说这个了,你选好了没,时间也不早了。”马宇飞说道。
“这辆蓝的和那辆黑的我不知道选哪辆。”严泽罗指了指两辆车。
“如果决定不了的话,可以去试骑一下。”旁边的工作人员说道,他内心十分欣喜,真是大顾客啊,竟然一下子就选了最好的两辆车,无论卖出哪一辆,他这个月的提成都会很高。
“那你们去试试吧。”严泽罗和工作人员推着车离开了,马宇飞走到了一辆淡蓝色的山地车前面,他仔细地摸着,认真的看着。来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上了这辆车并喜欢上了它,他真的很想把它买下来,只可惜他现在连跑步都跑不了,骑车更加不用说了,他甚至都有打电话问问医生这样子会不会有助于恢复的念头,但还是忍住了,不要冒险了,真出了什么事就晚了,而且买回去之后绝对会被马腾他们骂个半死,真是不要命了。但是他是真的很喜欢啊,要不买回去给马腾好了,一方面每天都能看到,另一方面,在大学没有自行车真的有些麻烦。不过家里好像没有放的地方了,只在大学起这么几年,好像也不值啊。
“哥!”严泽罗的叫喊声让马宇飞从纠结中回过神来:“啊,你们回来了。”
“早回来了,都叫了你好几声了。”严泽罗说道,“哥,你是不是喜欢这辆车啊?”
“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跑步都跑不了,还骑什么车。”马宇飞苦笑,“你选好了吗?”
“就那辆蓝色的。”严泽罗做了决定。